柳晨的身体被我的两只手撩拨逗弄的再也无法安静下来,陶瓷般圆润的屁股有些夸张的翘了起来,并且像是跟随着某种旋律有节奏的舞蹈一样摇摆起来。
看来柳晨又一次情动了,我用手臂压住她的纤腰,让她停止扭动,告诉柳晨配合我一下。
于是柳晨的双手就从自己背后伸了过来,柳晨的手指很长,记得书上说古人只要一看女人的手指长短,不看容貌便可以推断出此女子是否是一位佳丽。
那么柳晨这位美人现在就用她这双纤纤玉手扶住自己的两片臀瓣儿,用力的向两旁拉开,就像一场精彩的舞台戏剧即将开始的序幕,神秘的幕布随之缓缓开启。
而最后呈现在我这个唯一观众眼前的是一头溢满浓稠蜜汁的殷红美鲍和一朵静静盛放着的暗褐色菊花。
如果我只把自己视作一名普通的观众,就像学生时代无声地望着讲台上面领奖的成绩优秀的学生们,还要机械地听从校领导的安排,起立!鼓掌!那么这出戏要么终结,要么无法继续——所以我必须要及时纠正一个错误,因为这是一场需要互动才能完成的戏剧,舞台上唯一的女主角跪趴在那里抬起屁股缄默无语。
我想象着这里已经不再是一间普通隐秘狭小的卧室,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大床也不在仅仅只是一张可以用来单纯欢爱的床,现在这里也是庄严的舞台。
倌紡裙:伍妖玖伍伍伍柒玖我要从一名观众变成男主演,我开始翻阅曾经在脑海里出现过的剧本。
“你买的这瓶润滑液使用起来的效果不太好,一会插起来可能会疼。”
我用手指通着柳晨的屁眼一边说着,感觉来自肛门括约肌的阻力很大。
上次唯一的一次肛交事后,柳晨对我拿来的透明玻璃瓶子里装着的那些乳白色凝固的膏液产生了严重怀疑,似乎那种东西用过以后肛门会变得麻木失去控制,像要大便失禁一样。
而且让人意识模煳不清,跌跌撞撞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云端,产生不停被跌下高空的幻觉。
柳晨警告我严禁使用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身上,我立刻答应了。
现在看来,这却无疑成为了一个好的选择结果。
让柳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纯粹的肛交体验也许不坏。
“媳妇儿,这样跪着没有一点参与感。你还是看着我,躺下来吧。”
柳晨转过身子,怯生生地躺下身来,大腿轻轻噼开。
眼睛里带出一片美丽的娇羞,像个新娘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
我说:“柳晨,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刚逢初嫁的大闺女啊。”
柳晨被我这样形容,更显出害羞的娇媚。
低低说:“还不试着进来吗?”
我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住柳晨的屁眼,试着插进去。
可是,龟头滑来熘去,就是不入其门。
柳晨顾不得羞臊,纤长的手指也帮衬着我的阴茎探向她的肛门口,可是几番折腾下来,依然不济于是。
直急的她自己额头鬓角眼窝鼻尖,脖颈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珠汗,后来连胸腹玉背细腰满都是粉汗盈盈。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方法不对,就对柳晨说:“这样不行,我只是白费力气,你得帮我。”
柳晨微微嗔责着说:“还想让我怎么帮你嘛?”
我说:“这样,你现在就集中所以精神脑袋里只管想着一件事。”
“什么事?”
我说:“你就努力放松肛门产生便意,想着自己要排便。”
我尽量回避让柳晨难堪的字眼,比如我原来想着说:你就想着自己在拉屎。
可柳晨还是挂不住脸面,坐起来,气的骂了我一句:“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也知道让柳晨这等平日里自诩为淑女的她自毁形象,在我眼前作出排泄的样子的确太过尴尬。
要不,肛交就此住手作罢?“亲爱的,噢!你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噢!你又生气了,我地亲爱的……”
我知道自己也已经走投无路,无计可施。
“去你的吧。”
柳晨说完,反被自己气乐了,连连说了声:“小冤家呀,小冤家……”
叹息着又躺下,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