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李渊沉吟片刻,面色一肃。
“皇帝驾崩,虽然秘不发丧,但天下各大势力蠢蠢欲动。
朝堂上地方东林党政不断,异族豪强军阀并起。
如今天下百姓思安,不可稍有差池。”
“父亲,您是担心如果咱们现在占据山海关,范永斗那几家走私会被攻讦?
进而影响我们李阀的声誉?”
李世民抿着嘴叹道:“走私于国有害咱们大家也知道,只是江南士族把控盐铁专营,又占据富庶之地。
若咱们现在就对范永斗他们下手,那无异于自断一臂。”
李建成闷闷不乐。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
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出来啊!”
李渊正色道:“既然秀宁和那个姓苏的华山掌门脾性颇为相合,不如就继续由秀宁契入山海关,咱们徐徐图之。
建成,世民。
你们俩负责调配物资,另外联系东溟号购买兵器火器军马铠甲,调查这个人的虚实。”
“为父去一趟洛阳和长安。”
“遵命!”
众人散去,各行其事,
李秀宁三日后返回了山海关,再次见到苏想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总觉得这个苏想脂粉气浓重了一些,几次结伴而行,在对方身上都闻到了女儿家的花香。
荒淫!
李秀宁心中暗道,对苏想的感官也变得不怎么友善。
这日,她照例处理完政务,苏想就来叫她议事。
一入将军府。
苏想就迎了上来。
“秀宁姑娘,快请进。”
众人坐下,晋欢颜开口道:“秀宁姑娘,上次所说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李阀考虑的怎么样了?”
“是啊!”
苏想眉头一皱:“这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