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污辱性话语,刺激了苏弥,她一手捂住着被咬伤的脖子,一手捶打着某人的胸口。
也是发狠了,“是啊,我准备去找他,膈应死你。”
某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扣着她腰的手臂用力紧缩,捏着烟的手抬起将烟搁在嘴角边叼住,眯起眼睛,开始他的动作植。
“你做什么,你的手往哪儿放?给我拿开。”苏弥睁大眼睛瞪着这个老刘邙。
双手推着搁在她匈口上的手,只是那只苍劲有力的手握住她的左匈,紧紧的抓住,在她推搡一下,就用力搓板一下,她越推搡,他就越用力堕。
苏弥涨红了脸,因为他手掌声雷动下传来痒痒的异样感,她经历过,宛如港市那夜,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此刻隔着棉质衣料,但是他传来烫人的发晕的温度跟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异样感,让她抵不住那股苏麻的侵袭而迷乱。
她好像踩在那棉花端上,软软的,想往前走,但是使不出力气来。
这种无奈的感觉,渐渐让她迷了眼,推搡的动作也变的没有力气。
这样的苏弥落在年翌琛眼里,不由的冷声一笑,“我随便摸两下就受不了,还想去找谁?嗯?现在就想着胳应我?想怎么胳应我?”
苏弥的大脑轰的一声爆了,回神过来,迷了的眼神清醒过来了,看见叼着烟蒂的男人,矮着视线睨着她,那眼神清冽,似乎只是在瞅着一可笑的木偶。
她只觉的像人被打了一棒,她怎么会迷失在他的手掌之下,但是她已经是迷失了,就算要挽回也挽回不了。
如果一般人在这个时候,最多也是表现出懊恼,自责,及羞赧,但是苏弥却反其道而行之。
她看着他,笑的媚态,说。
“你要知道,干我们这心理学这行的,压力大可想而知,心理师也需要排压,而排压最好的方法无非是男女欢愛,在一场极至畅快的荷尔蒙释放过程中,所有的烦恼及压力完全可以释放出来。”
年翌琛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听过,但唯独没听过苏弥这种自创性的掩饰。
不仅掩饰了她的窘迫,而且很好诠释了她刚才的反应,没有丝毫的扭捏,也没有做作。
倒有几分豪爽及坦白。
而且她在他的手下有这种反应倒是适了他的自豪感,见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感觉的,纵使心头排斥他,可是的身体却并不会排斥,而且还会给予反应。
这多少都抵消了上午她带给他的愤怒。
脸色稍稍的好转,说。
“排压是吧!正好,我喜欢助人为乐,就不计前嫌的帮你排压,你也不用去找谁了,其他人没有我的能力。”
说着把她往沙发上带,片刻,两人已经倒在沙发上了。
苏弥随即被夺在了他的身下,苏弥这下子才反应过来,她不该去刺激这个男人。
凌乱中,她伸手抵着某人的匈口,低吼着:“年翌琛,我不需要你的助人为乐。”
年翌琛刚才黑冷的脸,此刻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黑了,他说。
“刚才不是说过要排压?长时间不排的话,对身心都不好,距上次排压有一段时间了,正好,现在是排压最好的时机。”
话落,他伸手就去扯着她的裤腰,在他扯动之间,苏弥不敢做过大的挣扎,平和的说。
“年翌琛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放开我先,我现在在执行任务,你这行为是防碍公务,是要到处罚的。”
年翌琛顿动作,撒开手,然后往她头的两侧撑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那表情就像是捉到红杏出墙的妻子般冷辣。
“你执行什么任务?跟一帮男人在吃饭,是在执行任务?”
语气也不好了。
苏弥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清楚是不能再刺激他了,要摆脱他也有一定的困难,她必须找出一个不伤到他自尊的缺口,让他平和的放开她。
暗暗的寻思,几秒后,就说:“你先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