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翌琛跟苏弥结束通话后,年翌北的电话追了过来,说今晚要去年家大宅看奶奶,喊同他一起。
年翌琛同意了,最近忙不开身,一段时间没去看望奶奶了,虽然他去大宅多半会被年仕则冷脸冷眼相待,但是该见的还是要见的。
年翌琛的车子在六点时分的时候驶进了年家大宅,当他人踏进大宅的时,只见英姐手托黑色托盘,托盘上搁置着一只碗口镶有金丝线儿的白色瓷碗从斜刺里走出来。
看见他,惊喜笑迎,“阿琛少爷来了。”
年翌琛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英姨。”
话落,人已立在客厅中央。
客厅里,张榕珍坐在郝秀英身侧,一只手轻轻的在咳嗽的郝秀英背后拍着,细声说:“妈,药来了。”
“奶奶,怎么咳的这么严重,应该去医院瞧瞧。”年翌琛也在郝秀英一侧坐了下来,伸手在她的后背轻轻的顺着。
“老夫人总是不愿去医院,张医生来瞧过了,说是受了点风寒,开了些药,这不,刚熬好。”
走过来的英姐说,把托盘搁在台几上,拿起白色瓷碗欲要喂郝秀英,年翌琛伸手。
“我来。”
接到手后,年翌琛对着郝秀英说:“奶奶,药来了。”
“还是我来吧!”轻拍着的张榕珍伸手要从年翌琛手里接去。
“二婶,我难得来一次,我尽一次孝心也是应该的。”
张榕珍抬眼淡淡的瞅了年翌琛一眼,手顿在半空中,停下咳嗽的郝秀英察觉到两人的僵峙,说。
“就让阿琛来吧!”
张榕珍的手缩了回去,张榕珍虽然跟年仕则撕破脸皮了,而且因为撤了支持年仕则的力量,导致年翌琛在那次股东大会中稳定了位置。
但后来细细思索后,她才明白当时是太过冲动了,纵使年仕则对不起她,但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他们都是为了儿子才奋战至今,可却是在年翌琛的离间计之下,功亏一篑。
心里越发的对年翌琛产生一股怨恨,现今见面,多少心里别扭着。
看着他动作熟捻的喂着郝秀英,真心觉的刺眼,冷着脸起身,问一旁的英姐。
“英姐,云希的燕窝炖好了吗?”
英姐对上她的视线,笑笑:“已经炖好了,我还准备一会端给云希小姐呢?”
“我来吧!”
说着迈开步子,昂着头,动作冲堪堪走离了客厅,留下祖孙俩及英姐。一直垂着眸子喝汤药的郝秀英随后朝年翌琛摆了摆手,意思不要了。
“老夫人,张医生说每次这个汤药要喝完,才好的快。”一旁的英姐说。
“奶奶,你看,医生的话咱们还是要听的。”年翌琛端着汤药,耐心的劝哄。
郝秀英抬眼看着年翌琛,话却是朝着英姐:“英姐,你就爱拿医生来压我,其实我哪有什么病,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年翌琛垂着的嘴角微微往上翘,奶奶可真不愧是人民教师,一件事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起到深意传达。
。。。。。。
郝秀英最后在还是喝完了汤药,她靠在沙发背靠上,英姐收拾碗具离开了。
这时,一道大嗓门从门口传了进来。
“二哥,你的速度够快的。”
人随声音落在众人眼前,来人正是年翌川,年翌琛头也没抬,“你的那辆兰博基尼需要拿去换了。”
“二哥,这跟我的车子半点毛都没关,刚才路上碰到车祸了。”
---题外话---各位,别讶异,更新了。因为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良好,手术因为身体上的一些原因需要推迟,所以瑟瑟趁机恢复更新,希望尽快结文,结完文后动手术。晚一点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