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没回答,但强调了她和通话的人交情一般。
交情一般?
通完电话还一副心潮澎湃样、还把最要好的朋友忘在房间里就只是交情一般?
涟漪似还想说点什么,但被沈珠圆以手势制止了,给了涟漪个“我懂”的举眼表情,打着哈欠和涟漪说晚安。
沈珠圆何止是擅长自作多情;沈珠圆还总是自作聪明。
涟漪唯一说过和她交情一般地就只有羽淮安,只是那会儿她没能明白过来。
两天后,沈珠圆给羽淮安打了电话。
这天距离她和涟漪的成人礼还有四天。
即使是隔着电波,沈珠圆说话还是不利索的。
电话里,她对羽淮安表达了想让他来参加她和涟漪的成人礼。
虽然,沈珠圆昨天从妈妈那得知妈妈给羽淮安寄去了成人礼邀请卡,苏西姨妈也打包票羽淮安会来,但她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羽淮安的电话。
一来她想自己亲自邀请他;二来她想听听羽淮安的声音。
特别特别的想。
电话彼端很安静的。
接通后都是她在讲话,羽淮安自始至终都安静着,是让沈珠圆感到慌张的安静,于是她开始没话找话说,说这也是涟漪的成人礼。
“你和涟漪过去三年都在同间教室里上课,你和涟漪还是值日搭档。”说道。
终于那端传来了声音:“所以呢?”
“所以,你必须出现。”大声嚷嚷着。
“沈珠圆,”
“嗯。”
“苏西姨妈没告诉你吗?那天我向俱乐部请了假。”
“为什么要请假?请了假做什么?”急急追问。
传声筒里的那声叹息声伴随着“笨”落入沈珠圆耳里,后知后觉,沈珠圆差点用自己额头去敲打墙壁了。
但是呢?还得上口头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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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会来参加我和涟漪的成人礼了!”
挂断电话,沈珠圆背靠在补习街墙上,咯咯笑个不停着。
羽淮安越来越像是“沈珠圆男友”了,那声“笨”就是很好的证明,那般无奈语气像极了脑子好使的男友们拿自己总慢半拍的女友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也只能用简短的“笨”来表达无奈。
无奈中透着亲昵。
知道羽淮安会来参加她的成人礼,时间就变得难熬了起来。
难熬的每分每秒夹杂着“我要不要去做个头发护理?”“我要不要和美容院预定个时间?”“妈妈选好礼服也预定了化妆师,可礼服我还没看过,化妆师会不会忽发奇想把我打造成个科学怪人?”“对了,还有鞋子,鞋子和礼服配吗?”“妈妈还订制了发饰,发饰?沈珠圆佩戴发饰会不会很奇怪?”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