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几个晕倒在地上呻吟,有气出,没气进。
陈善也差不多,他伤得最严重。
凤九言看到倒在血泊上的陈善,心中解气不少。
这样的畜生,不配活着。
连呼吸,都会污染空气。
就在这时,里正带着一群村民和被拐的小孩子找过来了。
之前孩子们都被凤九言药晕了,但药效已经过去,他们都清醒了。
见到父母,好一通惊喜和高兴。
和父母到书房时,看到陈善等人倒在血泊中时,别提有多解气。完了之后,又是一顿告状。
里正刘勇平素就不是冲动的人,一向最公正。而且一心为村民好,为建设村里花了不少力气。
发现村里的孩子被拐走时,那时他的女儿花儿还没被拐,他也日夜带着村民进山里找,去镇上找,还奔波去县衙向县令报案。
现在,虽然他的女儿找到了。除了受惊之外,其他一切安好。
可是,村里的有些人家,孩子都找不到,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还有那些在前院厢房里找到孩子的村民,孩子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哪怕他们已经醒来了,但神情木然,疯疯癫癫,身上得皮肉没一块是好的。
一想到这些,刘勇更是愤恨不已。
他拿着锄头,“砰砰砰”地打到陈善腿上。
陈善只觉得双腿很疼,之后,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见状,刘勇还不罢休。继续挥动锄头,击打陈善的双腿。
陈善疼晕了之后,又被疼醒了。
就这样,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打成肉泥。
“啊啊啊啊!别打了,别,别打了。我,我该死,是我,我不是人。”陈善嘶哑着嗓子,拼命求饶。
刘勇:“呸,你们这些狗官,死有余辜。不过,就这样打死你,岂不是便宜你了!呵呵呵,我们要好好折磨你们,再把你们送去报官!”
村民们犹豫道,“里正,我们报官真的有用吗?他们这些狗官,官官相互,真的有用吗?”
刘勇迟疑,“该是有用的吧。若我们打死了他们,官爷少不得将我们抓去牢里,再找个由头斩杀我们。哎,民不与官斗,谁叫我们如此卑贱呢!更何况他还是朝廷命官,如若我们直接将他杀了,皇帝肯定会派人来抓我们的。”
他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更何况征战沙场,一心为民的镇北将军也被皇上除掉了呢。”
刘勇声音太小,村民听不清,“里正,您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