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有大事发生?还是说东妖、南夷开始大举进攻人族了?”
“不可能!这不是危难钟声,所以并不是这样!”
“莫非……有人请圣裁了?”
“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人请过圣裁了,原本以为再无请圣裁者,没想到今时会突然响文钟,不知道那人能否通过呢?”
“可能性极小,因为从来就没有人通过圣裁!”
大梁国子民纷纷议论。
苏州城府文院,镇州大学士杨修远听到钟声敲响,顿时脸色一惊,急忙取出官印,通过官印看到了绍明府陆鸣请圣裁的景象,猛然一拍案桌:“放肆!居然逼得陆鸣请圣裁,这府院君莫不是活腻了!”
“不过,既然陆鸣这小子敢请圣裁,就说明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若通不过圣裁,必定会有诸多麻烦,但陆鸣万一能够侥幸通过……”
杨修远目光闪烁,很是期待地看着官印呈现出的陆鸣景象,很是期待的自语:“但愿你能够创造奇迹!”
随后握住自己的官印,专心致志的看着。
绍明府文院,众多读书人也都神色各异,有的吃惊,有的大喜,也有的则是讥讽和嘲笑。
“从无一人过圣裁,陆鸣这次绝对是自寻死路!”
“愚蠢至极,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请圣裁,这一次我看他如何收场!”
“哼!不管陆鸣能否过圣裁,绍明府一事必定天下皆知,圣院定会派人来查《笠翁对韵》之事,陆家也要因此完蛋了!”
陆文杰脸色铁青,双腿止不住的哆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玩大了!陆鸣居然会在这时候请圣裁,不过我已经背下《笠翁对韵》,只要矢口否认就不会有事!”
“轰!”
又是一道晴空霹雳,地面上忽然卷起了一阵狂风,令人不寒而栗。
片刻之后,天空又恢复了晴朗,微风轻轻吹过,很是舒服。
一道苍老而又雄厚的声音从天边响起:“梁国苏州绍明府何人请圣裁?”
陆鸣立即躬身行礼道:“学生陆鸣恭请!”
其他人我都作揖行礼,不敢怠慢。
“嗯,老夫知道你的文名,诗词对联极佳,一首《出行》诗成镇国,已经排到下个月刊登《圣道》。”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诗成镇国!不是鸣州,也不是接近镇国,而是真正的镇国!”
“绝世之才!我们都还不知道他曾经诗成镇国!”
“天啊!我真是瞎了眼睛,居然那么看不起陆鸣,我……我……”
陆文杰亦呆若木鸡,表情迟钝:“镇……镇国?陆鸣他……诗成镇国?”
严卫东也气得差点站不稳,因为从现在开始,“苏州第一文士”这个名号他已经不敢用了,否则必成天下笑柄。
周院君也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一个诗成镇国的书生,自己却要赶他走?别说是镇州大学士不同意,天下的读书人肯定也不同意!
陆鸣昂首挺胸,大声说道:“府文院君不公不正,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逐出文院,学生不服,故而请圣人裁决!”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