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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当日,袁定川要他拿出那份攻防补略图他原是不肯的——袁定川固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毕竟……
可袁定川同他说好了,只要他偷偷带出来,此事一点风声也不会泄露出去。
并且,他会找个机会承认邬永琢的身份,为他正名——他邬永琢是袁令的私生子,是袁家的血脉,不是什么奴生子。
这事,邬永琢自懂事起便想,想了十几年,直到十七岁糊里糊涂与白珩成了亲。
但当时,他不以为然。
“白珩待我极好,我名义上虽是他的家奴,实际上……”
“你应当说他实际上再怎么待你如珠似宝,呵着哄着,名义上你仍只是家奴。为何?他肯你不做家奴,他的父兄肯么?你还真别以为这只是个叫法,名分。严格起来这可关系到,他死了你是出现在遗产这一栏还是遗产继承人这一行。”
邬永琢就这样被他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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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不明就里,只以为袁定川与他是旧时相识相好,如此便更恼了。
“他保的了你吗?他救的了你吗?你如此为他卖命!”
白珩怒骂着,手不停歇,邬永琢往旁边躲,他便往旁边落,眼疾手快,每一次都精准无误让邬永琢饱受火燎针扎般的刺痛纠缠折磨。
可怜邬永琢这处还未疼过劲,那处又掀皮剥骨般疼起来。
自腰际到大腿一片鲜红,那两团叫他喜爱有加爱不释手的白肉肿成寿桃,紧绷在一起,邹邹巴巴的难看死了。
“去取生姜来。”
邬永琢自然猜到其用途,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臀肉让白珩着力一捏,疼的他叫不出声。
“掰开,”
他不敢再说求饶的话,双手攀到肿肉上,狠心掰开。
粉白细嫩的臀缝显露无疑,清风吹过,后穴瑟缩几下,似乎引诱。
过去白珩也打过那里,只有一次用了藤条抽,不过十几下。那处敏感,被打的高热发烫,异样的舒服,他有些喜欢,可也是真的很疼。他都如实与白珩讲了,再后来白珩便只会用手打他那里。
且往往打一下揉两下的撩拨他,要他门户大开邀请他进来。
而这次冰冷的戒尺却全然不懂怜香惜玉,竖起来,一次次重重敲落在中间。
“夫君!夫君……”
“闭嘴。”
他松开手,白珩便抽他手,非一般的疼,他抱着手搓,往后躲。
“好疼好疼,操我吧,操操我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他上前,投怀送抱,毫无用处,白珩还由他抱着,戒尺依旧往他屁股上打,他疼不过,又一个劲儿的躲,白珩终将戒尺抽在了他那张妖冶可人的脸上。
恰好柳衔礼回来。
“跪下,头伏地,腿分开。”
邬永琢不敢造次,依照指示摆好姿势,整个人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战战栗栗哆哆嗦嗦。
热烈的姜柱即刻挤进他的身子。
热辣刺痛的不适感像一张网将他牢牢束缚。
白珩站起身,戒尺依旧竖着,频频往他身后去,似要将姜汁尽数榨取。
他实在娇惯,受不住这样的惩罚,不到三十下便在崩溃边缘,哭的涕泪四流。
被送回屋去,他的贴身小厮乘歌过来扶他,也没个好脸色,给他上药时,也是粗手粗脚的。
“乘歌,轻些吧,好疼好疼。”
“疼什么啊,主子爷对你那么好,若非你犯下大错,会受此惩戒?才这点伤,就叫疼?”
邬永琢哑口无言。
白珩有忽然出现,乘歌站起身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