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欺负你了。倒霉孩子,我看你浪得没边了。”贾代善要不是顾及形象,其实特别想拿鞋底狠狠抽他。
贾赦转悠一圈,心说怎么弟弟院子里也不种棵树,这不是少了条重要逃生道路吗。
他边跑边顶嘴道,“我就浪了,我划船不用桨,嘿,怎么样呢?”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怎么样。”贾代善抬手道,“来人,把你们国公给我拿下。”
贾赦急道,“卧槽!您怎么作弊啊!”
姚谦舒在屋里直笑,这次也不用和救贾代善似的牺牲自己救二狗子,他直接用财气缠着贾政身上的煞气,然后抽离掉。
不过财气是贾政自己的财气,这娃可能要穷上个一年半载了。
煞气一除,贾小政就好受很多,起码不会一直陷在噩梦里醒不过来。
隐约听到外面贾赦的惨叫,他似梦非醒时候还道,“别打我哥哥。”
不错,挺乖的,到时候可以多发点零花钱补贴他。
等贾代善拖着死狗一样的贾赦进来,贾政恰好一个翻身,睡得还挺香的。
“这是好了?”贾代善试了试贾政额头上的温度,还是很烫。
“发烧是正常的,再喝两碗药就好了。人已经不抽了。”姚谦舒道,“就是他年纪大了不明显,若是小儿,会啼哭不止,就知道是冲撞了。”
人家贾小政虽然没有啼哭不止,但是也是说胡话了的!
贾赦趴在床边上试图去戳贾政,被姚谦舒握住了手指,姚谦舒轻声道,“别闹你弟弟,让他好好睡。”
贾代善又开始觉得这种多动症的样子也没比半死不活失恋状好多少。
他赶人道,“既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去祠堂给先祖烧两柱香。”
“我去?”贾赦指指自己,“这不合适吧?等政儿好了自己去便是了。”
我才宰了他心爱的儿子,还骂了他那么些个话,我怕他用牌位砸死我。
“自然你去,你伯祖父这么疼你。”贾代善直接忽略了他亲爹。
如果贾源活着,他也许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忽略他,但是贾源死都死了,和谁告他不孝去。
且父慈,子才孝。
为什么贾小赦这么贴心孝顺能干,那是他这个当爹的慈爱。
孝顺的贾小赦只好去祠堂上香了,他拖着姚谦舒穿过小门,一直念叨着要人家好生保护他。
祠堂寂静肃穆,还和他走之前一样干净,也不知道因为宁国府是个什么打扫频率。
贾赦和看守的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捻了三根香,“希望祖宗保佑政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他刚插上去,香便断了。
贾赦把断香□□,又重新上了三根香。
这次没断,香直接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