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吻着她,衣衫不知何时解开的。
“我怎么了?我这个梦到了关键时候了。”月一鸣笑着闷哼,抚摸她的冰凉如水的青丝,在她的脑袋上乱揉,“这梦……还可以罢?”
山和水,就好似今日路过扈沽山时看见的风景。只是真实的,远不及眼前的秀丽妩媚。
梦中的扈沽山一阵阵地动山摇,扈沽山被攻陷得毫无抵抗能力,山水共震,外边还传来烟花声,就像是山体塌陷的声音。
秦卿险些快要分不清他说的梦与现实,一阵阵激烈的动荡中,浑身都软了,趴在他的肩头,气不过,又去咬他的喉结。
“咬罢。”月一鸣微抬着下颚,双手扶着她的腰不断作弄,不知多久,他忽道,“秦卿……我想来真的。”
他一说话,秦卿连喉结的位置都找不准,干脆不咬了,趴他肩上眯眼皱起眉头,回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要回他的话,不耐烦道,“来你的呗……那包避子汤我就喝过那一次,还剩下大半包呢,我一直带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罢……一会记得叫人给我煎药就行了。”
月一鸣:“……”一直带着也是真的很诛心了。
他发了狠,咬住她的脖子,啃她的锁骨,啃出牙印来。
动荡太厉害,秦卿慌了神,受不住,双手也快撑不住他的肩,最后被他的手接过,十指紧紧相扣,她才稍微安心了些。
可没过多久,动荡持续剧烈,让她心里的情绪涌得太快,她慌得快要哭了,焦急之中又被推倒在桌上。
这般躺着是为了方便关键时刻从幽径走出来。
他最终还是没来真的。
卿如是想着想着,脸已红透。身边的乔芜唤她,说月世德不屑与她计较,已经走了。
她抬头看向远去的马车,逐渐收拢了神。
她最近……是不是想月一鸣想得太多了些??
失算,月一鸣何止能支配她的睡眠。
卿如是当即不再多想,往书斋中走去。
乔芜还在讲那个“神树开智,相授文曲”的故事,卿如是没多嘴解释。
那件事过后还被秦卿当笑谈说与夫人听过,夫人严肃地告诫她不能外传。
月氏好面子,月一鸣带头在月氏族中搞内讧,对一个孩子下狠手,甚至还不依不饶,实在有损家族颜面。估计那挑事的人被处置过后月家便把这件事压下了,没人对外说,以至于如今还被编成了个奇妙传说讲给小孩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