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家伙,这群兵俑竟然开始攻击了。
我被上百副兵俑围在阵的中间,想要突破这个阵,就得找到阵眼,也就是所谓的阵心,心一破,阵便散。
在我想事情的时候,一个兵俑像汽车一样朝着我撞过来。好在我的意识快,躲开这兵俑的撞击。兵俑撞到我身后的另一个兵俑,两块犹如巨石般重的家伙相互碰撞,竟然没有震碎,这就是这个阵法的神奇所在。
这阵法就是为了把盗墓贼困在里面,吓不死但是能撞死。仔细想一下,一副兵俑,三个我都抬不动,能与一口普通棺材这么重。制造四百九十副兵俑,动用了多少年的时间和多年的精力,为的就是守护这古墓。
而如今,我被困在阵中,一直在躲避这些兵俑的撞击,有几次还被撞倒在地面,差点就被踩死了。在阵法外面的陈树安然无恙,她还在摸索着怎么开门,我有点急躁,喊道:“找到开门的方法没?”
“再等会!我在摸索着,你撑住。”陈树喊道。
“快点!”我一脚踹开面前的兵俑,谁知道在我的后面,另一个兵俑把我给撞倒。想一下,假如在场的是你,几百斤的玩意儿冲到你的面前,你能感受到当时的重击和痛楚。现在,我的后背似乎被人打断一下,上半身犹如瘫痪。
求生的欲望远远超过后背的痛,我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转身之际,朝着面前的两副兵俑一脚踹去。两副兵俑被我踹开后,我大喊一声,抱住最前面的一个兵俑,往它的后面用力推去。
起码有四百斤,由于这兵俑过于重,我只推了两步而已,没等止住另外一群兵俑。这些兵俑都是靠道术行动的,所以我用道术是无法对抗这群兵俑,唯一能逃出这个阵法的只有找到阵眼。
所谓的阵眼,要么就是最显眼的玩意儿,要么就是最平淡的家伙。这四百九十副兵俑,每一个都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在躲避兵俑的时间里,我不时看着陈树那边的情况,她依旧实在摸索如何开门。
我就纳闷了,这里就一道门,难不成彭宗强和周教授是打地洞过去另外一个墓室的吗?周教授是发丘派后裔,他自有办法过去下一个墓室,如果猜测是有机关进入下一个墓室,要么就是那栋门,要么就在墙壁上。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洞内上方的灰尘掉落在我的头上,我以为这墓室要坍塌,结果听到陈树的喊声:“开了!”
我转眼看去陈树那边,去往另一个墓室的门真被她打开了,里面黑漆漆,完全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危险。
“给我一分钟!”我喊道。
面对四百九十副兵俑,难不成我会死在这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为了壮胆,我对着这群兵俑喊道:“有种的一起上啊,撞来撞去算什么好汉!死扑街!”
“咦?这是什么?”陈树开口问道。
我看着陈树,发现她站在墙壁面前,用手电筒照着墙壁,是一个八卦图案,接着她摸了一下这图案,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八卦图吗?”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在陈树触碰到那八卦图案后,四百九十副兵俑全部朝着我扑来!对!没错,是扑,而不是冲!四百斤重的石头朝你扑来,整个人被压得渣都不剩。
“用你的血滴在八卦图案上,快点啊!”我蹲下身子喊道。
我也不知道陈树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在我蹲下来抱着脑袋等死那一刻,整个墓都安静下来,我以为我是被瞬间压死没有感觉,几秒后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周围的兵俑弯着腰,像迈克尔杰克逊四十五度倾斜,全部没有倒塌压下来。
我站起来,试着推动其中一副兵俑,它们像是定格一样,都倾泻不动,看似有点滑稽,其实只要往深处想一想,那就是阵眼已经找到且受到了控制。
“怎……怎么……回事?”陈树吞吞吐吐的问道。
“幸好你及时。”我擦去眉头的汗,缓口气说道:“你所触碰的八卦是阵眼,阵眼触碰要么就是停止阵法,要么就是开启阵法。古人的智慧我们难以捉摸,按照道理,你触碰的八卦是开启毁阵同归于尽模式!”
“可是你让我滴血又是什么意思?”陈树问道。
我走出兵俑阵,来到陈树的旁边,用手电筒照着墙壁的八卦图案,说道:“这是那阵法的阵眼,所谓的‘心脏’,只要毁了这心脏,就能破解这个阵法。”
“可这跟我滴血有什么关系?”陈树说道。
“正所谓阳男阴女,女生的阴气往往比男生重。这阵法本身就属阳,你的阴血暂时克制了它的阵法。”我说道。
“暂时克制?”陈树皱眉道:“那要是时间到了呢?这阵法岂不是又启动。”
“有带利器或者重器吗?”我问道。
“有一把锤子。”陈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中等型的铁锤给我。
“大姐,你不是说带上干粮了吗?为什么会有锤子!”我惊讶道:“别告诉我,你用锤子是防我的?”
“你是猪吗?”陈树戳着我的脑袋说道:“我刚刚在想,如果打不开这么这道门,我可以用锤子敲开呀!”
听了陈树的回答,我做出很有道理的样子,点了点头,大声吼道:“一栋比你家还大的石门,你用这个小铁锤想敲烂它?我现在问你,你是猪吗?啊!你说!你是不是猪!”
“好了,别再纠结这问题了。”陈树说道:“走吧,去下一个墓室。”
“等下。”我把铁锤递给陈树,说道:“破了这阵法,免得其他人下墓会被这阵法给困住。”
“你让我破?”陈树指着自己无奈的说道:“我又不懂所谓的道术,你让我怎么破?是急急如律令呢?还是嘛咪嘛咪哄呢?”
“用你手中的铁锤,朝着这个八卦打下去就行了。”我说道。
我刚说完,陈树就朝着八卦图一锤打下去,愣是把墙壁给打出一个裂痕,我咽了口唾沫,说道:“你用了几层的力气?”
“你要试一试?”陈树笑着问我。
“别!”我摇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