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向晚挽着陆司谌的手臂,往套房走去。
向晚道:“陆先生,我这个挡箭牌……哦,确切的说,是挡桃花的盾牌,您的体验还满意吗?”
陆司谌勾起唇角,慢道:“还不错,如果陆太太不那么招蜂引蝶的话。”
“您往我旁边一站,哪还有什么蜂啊蝶啊的来招惹。”向晚轻哼一声,“方圆百米内,除您之外的雄性气息都灭绝了。
“怎么听陆太太这语气,还有点遗憾?”陆司谌睨她,抬起手,五指叩入她指间。
两人掌心相贴,男人一点点收紧手掌力道,向晚仿佛被人踩住尾巴的小猫,瞬间老实下来。
向晚微微一笑,道:“最好的男人,就在我身边,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随着两人步入室内,感应灯渐次亮起。
向晚从衣柜里拿出自己带来的睡衣,进了浴室。
陆司谌解开西装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信步走到水吧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坐在高脚椅上,冰水侵入喉间,压抑着酒精带来的燥热。
须臾,浴室门被打开,向晚还穿着身上那件礼服裙,朝陆司谌走来。
陆司谌一只手握着水杯,胳膊懒洋洋的撑在台面上,抬眼看她。
向晚在陆司谌跟前站定,轻吸一口气,道:“这裙子太复杂了,我怕弄坏了,你能帮我解开吗?”
陆司谌点头。
向晚转过身,背对着他。
礼服后背有一片镂空的设计,女孩如玉般的薄薄脊背,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陆司谌伸出手,探到她后颈处,那里有一颗暗扣。
修长手指轻轻一扯,暗扣解开,上衣顿时松开,要垮不垮的垂落在手臂上。
这件礼服的设计带有胸垫,穿着时不能穿内衣。
伴着胸前一凉,向晚的心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指尖顺着她的背脊线往下,似有一簇火苗,在所过之处留下灼人的印记。
他的手来到腰间,这里有一条隐形拉链。
他一只手提着衣服,一只手缓缓拉下拉链。
当陆司谌的手松开时,礼服裙没有胯部的支撑,因自身重量,垂落在地。
茫茫海面上,漫天星光洒落。
月光透过观景窗洒入室内,如一层薄纱,披挂在女孩婀娜有致的胴体上。
向晚轻轻咬着唇,一动不动的静静等了三秒。
身后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似乎已经懒洋洋的倚靠在吧台上。
她暗自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迈步离去。
“咯吱”一声,伴着凳脚在地面滑过的声音,男人手臂猝不及防的伸了过来。
向晚才迈出一步,就被扣入男人火热硬实的胸怀中。
身上没有丝毫赘余的她,看起来是如此纤薄。靠在男人宽阔平展的胸膛上,纤细的仿佛一折即碎。
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把持在身前,随意放肆。
向晚脚下还穿着高跟鞋,整个人禁不住的发颤,明明虚软的快要滑跪在地,又被陆司谌的手臂牢牢箍住。
邮轮在大海上航行,船舱轻轻晃悠着。
向晚也似漂浮在海浪上,双腿无法落在实地。
当他站起身,抱着她走到窗边,她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期待……
窗外是没有边际的黑色大海,更远处是高高矗立的灯塔。
伴着沉沉喘息声,游轮的汽笛声,向晚的思绪彻底破碎,陷入白茫茫的空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