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可是,沈珠圆,紫色并不仅限于糖果。”
那是当然。
“沈珠圆,你能举出别的紫色的吗?”
切。
“羽淮安,这种幼稚问题你还是留给诺亚吧。”
“沈珠圆,有一样是紫色的你肯定是猜不到的。”
“我为什么要猜?”
“糟糕了,沈珠圆不上当了。”
“羽淮安!”
“沈珠圆,你以前就碰过它,有一个晚上,你喝了点酒,沈珠圆,你是知道你喝酒时的德行,一开始,你骂我和镇上那些男人一样坏,不过,镇上的男人是不漂亮的坏蛋、而羽淮安是个漂亮的坏蛋,你骂我一点儿都不温柔,最坏地是……然后,你结结巴巴告诉我,你偷偷看过了,是粉紫色的,就是那种淡淡的粉紫,你说你去了躺镇上,听到镇上有几个男人和女人谈了奇怪的话题,你出于好奇,就……就看了,然后,我问你说羽淮安是漂亮的坏蛋是不是也包括了它,你结结巴巴说,说也包括,沈珠圆,你一定不知道你那个晚上有多可爱。”
自觉告诉沈珠圆,羽淮安说地那些话都是真的。
那么沈珠圆偷偷看过的粉紫色是什么来着。
沈珠圆有一点点的好奇了。
“那是什么?”话出口时,沈珠圆就晓得她应该是上了羽淮安当了,马上补充,“那肯定不是好东西。”
“恰恰相反。”
“到底是什么?”又一次,沈珠圆感觉自己掉入了羽淮安的陷阱里。
果然。
头顶上传来坏透了的笑声。
笑声带着灼热气息,他于她耳畔轻轻说:“圆圆呢对那偷偷看过的粉紫色是又喜欢又害怕,喜欢时你会对我说,太坏了太坏了,害怕时又嚷嚷着坏了要坏了。”
隐隐约约沈珠圆心里有种不妙感。
紧抿着嘴。
“沈珠圆,还没猜到答案吗?”
继续紧抿嘴。
然后羽淮安拉起她的手,指引着她的手——
“啊!”车厢传来一拨比一拨高的持续尖叫声。
沈珠圆一边尖叫,一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回过神,无一秒耽搁打开车门,全程尖叫声没断过。
此时此刻,沈珠圆感觉只有维持着尖叫声才能让她放弃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下车,脚步飞快。
背后传来羽淮安叫她的声音。
该死的,飞地男孩现在都变成痞子流氓了。
继续尖叫,继续大步走路。
“沈珠圆,你行李不要了吗?”
该死的该死的!
她护照证件出租屋钥匙还在行李里来着,尖叫着折回,和她的窘迫无措形成鲜明对比地是羽淮安所表现出来的惬意。
他倚靠在车上,一只手搭在她行李箱拉杆处。
停在羽淮安面前,狠狠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行李箱,走几步,不甘心,折回,对羽淮安说,羽先生你不能指望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和男人睡过的女人在某方面有所建树。
“沈珠圆,这么快你就把诺亚给忘了。”羽淮安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