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时候改性儿了?江雪有些难耐,又倔强地不想被他看出来,于是挑衅道,“哈,郑懿然,别像个木头似的好不好,学学周停云,他在床上可比你表现得要好得多。”
她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似乎作践他刺伤他就能获得别样的快感。果不其然在听到周停云三个字的瞬间,郑懿然的脊背僵硬了几秒,然后怒龙猛冲了进去。
“唔!”江雪紧咬着唇忍住快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实在太爽了,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们一起度过了太多抵死缠绵的夜晚,身体早已习惯对方,只是被深插进来,甬道内便是一阵止不住的收缩,潮水大股涌出。
郑懿然显然也是被吸得很爽,一口咬在了她颈间——咬得不重,但这点疼痛反倒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他说:“我会学的。”
“学什么?”江雪喘息着,努力保持讽刺的语气,“学他怎么伺候人?”
“学怎么对你好。”
江雪愣了一瞬,察觉到眼眶酸涩,第一时间抬起手来用手背挡住了眼角,咬牙切齿地说,“郑懿然,你他妈的太狡猾了!”
郑懿然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个温柔又缠绵的吻,以前非常少发生在这种时候。郑懿然的吻总是霸道又急切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柔情蜜意。
同时下面也开始小幅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实在是太爽了,江雪的双腿无意识地紧紧盘上了他精瘦的腰,随着动作迎合,交合处粘腻的液体被插成白色的泡沫,沾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
“雪雪。”在她快要到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热气腾腾地抵在她穴口,“给我可以吗?”
“什么?”江雪此时此刻脑袋已经被快感冲击成一片浆糊,体内空虚一片,本能地就想往上撞,他却坏心眼地退后,不让她得逞。
“郑懿然!”江雪生气了,先是发怒地喊了一声,紧接着又撒娇般地拉长了声音,“郑懿然——”
“答应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回我身边好不好?”
“不……”
“不?”肉茎冲进一半,卡在不深不浅的位置,不再进入,又轻又浅地磨。
“嗯……郑懿然你混蛋……”江雪被他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几乎快哭出来,“王八蛋!大笨蛋!臭鸡蛋!唔唔唔……”
他不想听她满嘴骂人话,又低头吻了她。直吻到她脸颊涨红才放开,又问了一次:“好不好?”
“……”她被逼无奈,声如蚊蚋,“好。”
话音落下,她就被掐住腿提了起来,腰悬在空中,他整根抽了出去,再重重地尽根没入。
这一下由上至下,插得极深极重,硕大的卵蛋“啪”地一下响亮地拍打在臀部。江雪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小的“嗯……”,销魂蚀骨。
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尽根拔出再插入。穴肉疯狂绞紧肉茎殷殷地留客,却被毫不留情地扯出再塞入……扯出再塞入……汁水四溅,胸乳摇晃,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女人爽到近乎崩溃的哭吟。
“舒服吗?”
“啊……啊……舒服,好舒服。要死了……呜呜……”什么尊严什么自由此时此刻全被抛之脑后,她只想要他更深更重地操进来。
听到她这样的叫床声,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喷发了出来。灼热的液体大股大股灌进甬道,足足喷发了十几秒,江雪被烫得一哆嗦,身体随之痉挛起来……
失去意识前,她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妈的,又是内射,郑懿然果然还是郑懿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