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姥姥摇了摇头,在说理这一块,季清歌是真能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
她望向养生堂的方向,目光似穿过重重障碍,聚焦在那单薄的身影上,此时的申鹤正忙得不可开交。
“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季清歌补了一句。
萍姥姥:“……这都要杠一句吗?”
……
“哈哈哈!”
养生堂里,一名在申鹤这里领了三十多万摩拉的锦衣青年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大笑而出。
昨天的打可算没白挨,虽然腿差点儿瘸了,牙还掉了一颗,脸到现在还肿,但能免费白嫖养生堂三十万的货,别说他了,他爹都快开心得魂飞天外,巴不得让他再挨一顿揍。
现在太阳才刚刚西斜,养生堂就已经排成了长龙,差点儿挤爆了养生堂的大门,甚至挤到了街上,塞得满满当当,若不是有千岩军维持秩序,可能真会造成些许事故。
这些人大多都是被申鹤强迫过的,可见昨天申鹤是有多猛,毕竟一天八百多万的销量可不是白干的。
此时的申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来就对业务不是很熟悉,又面对如此之多的人,把她忙得是手忙脚乱,顾前不顾尾,让生性孤僻的她都暂时忘记了什么叫做孤僻。
就在她快要忙不过来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堂外响起,“申鹤!申鹤!”
申鹤抬头望去,手中动作却是未停,只见两只小巧的身影硬是挤了进来,出现在申鹤面前。
申鹤认得其中一人,正是炒菜很难吃的香菱,还有那只偷吃菜的小熊锅巴也在,而另一人她并不认得。
那人个头并不高,与香菱相仿,但长得极其可爱,身后飘荡着一头红褐渐变的双马尾。
她身穿带有花纹和长后摆的中式衣,后摆上印着彼岸花与百合花,头上戴着一顶乾坤泰卦帽,虽然看起来暮气沉沉,但那双独特的梅花瞳却满含活力与热情。
从她的眼神之中,申鹤能感受到她那与香菱相仿的热忱,还有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
“你好,我是往生堂第77代堂主,胡桃!”胡桃歪着脑袋,笑嘻嘻对申鹤伸出了手。
见此,申鹤连忙空出一只手,与之一握,“你好,我是申鹤,虽然我很想与你们交流,但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我没有时间。”
“没事,我们就是来帮你的!对吧,胡桃!”
“对对对!”
胡桃撑着柜台轻松跳到申鹤旁边,道,“现在该怎么做?”
“不用了,我很感谢你们来帮我,但这是我自己惹的祸,我会自己承担。”
申鹤摇头拒绝,她不想麻烦两人,虽然她现在确实需要帮忙。
可香菱也跳了进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道,“哎呀!我们是朋友嘛,朋友就该互相帮助才对,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快快快!”
朋友……
申鹤犹豫了,见民众已经开始催促,她索性把心一横,开始给两人分配工作,然后三人一起手忙脚乱地动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三人愈发得心应手,终于在夜幕降临时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而帮了倒忙的锅巴此时已经在边上睡着了。
“哎哟喂!我不行了,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