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名家长愣神的时候,门被从外面使劲的拍响了,那老师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那家长来开门,于是着急了,就使劲的拍着门。
那名家长被拍门声“惊醒”了,之后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那扇门,原来那门一直打不开,不是因为门坏掉了,原来是因为门后被插了一根很长,并且还很粗的“钉子”。
那名家长试了几下,完全动不了那根铁钉,干脆,从窗子又翻了出去,和那老师简单的说了下那铁钉的事情。
老师又去学校旁边的商户那借了一些工具回来,很快的,那根钉子就被家长们从门上拔了出来,之后打开了门,让老师先进来。
那老师本来想让孩子们一起进来的,但是从窗子翻进来那几名家长很快的阻止了那老师。
那老师起初还在纳闷为什么,结果顺着那些家长的手指看去,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放学的时候还好好的啊,学生都是打扫完之后才离开的啊,一晚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老师愣了几秒钟,之后告诉那几名家长帮忙看一下“现场”,之后就急忙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听那老师叙述完这些事情,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被小偷光顾了?可是一间普通的教室,又有什么能被小偷惦记的呢?可是不管怎么样,还是报了警。
很快的,老师带着校长,以及警察,出现在了那教室前面,仔细询问了慕容白父亲,以及其他的一些家长,警察也进到教室里又是拍照,又是测量的弄了好半天之后,等着出来之后,就带着校长一起离开了。
那老师看着教室里的情况,于是和那些家长说,今天临时放假一天,并且留下了几名班干部,和老师一起打扫教室。
慕容白的父亲问了下那老师,老师说今天不用生炉子了,所以慕容白的父亲把那些准备好的柴禾什么的,放在了路子边上,就带着慕容白离开了。
第二天因为不需要生炉子了,所以慕容白早上需要自己走着去学校。
路过那片小市场的时候,慕容白心里在打鼓,可千万不要再看到那个影子了啊!慕容白毕竟只是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心里还是十分害怕的。
可是那影子并没有因为慕容白的害怕,就不出现,那影子依旧出现在了小市场,依旧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似乎在跳舞一样。
慕容白害怕啊,于是干脆快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小市场,也不知道那个影子有没有跟着自己,慕容白心里担心,但是也不敢回头看,万一自己一回头,那影子就跟在自己身后可怎么办?越想越害怕,慕容白后来干脆直接快跑了几步,赶上了前面的几个同学,似乎有小伙伴的陪伴,自己不那么害怕了。
到了学校之后,昨天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另外一个同学的父亲已经把炉子生好了,教室里也打扫干净了,慕容白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就拿出老师昨天布置的作业,等着老师来收。
就在慕容白把作业都准备好的时候,一抬头,吓坏了。
教室的门口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那男人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的好像是某个工厂的工作服,隐约可以看的出,那工作服是蓝色的,但是因为上面粘了很多的血渍,已经有很多部分看不太出蓝色了。
那男子一直就在门口呆呆的站着,并且不停的从眼睛啊,鼻子啊,耳朵,甚至嘴里流出鲜血。
慕容白很害怕,可是又不能和别人说,以往的经验告诉自己,如果和老师说了,老师肯定又要找家长,之后妈妈又要训斥自己;如果和同学说了,他们肯定不会相信自己,并且没准还会说自己是精神病!
慕容白只能忍着,一边看着那男人,一边战战兢兢的听课,结果被老师发现注意力不集中,之后让慕容白去门口站着。
慕容白害怕啊,那满脸是血的男人,可就在门口啊,自己过去,会不会有危险啊?于是,慕容白坚决不肯,可是那老师也很坚决,在那个年代,老师是可以体罚学生的啊,所以那老师拿了教鞭,在慕容白手上打了两下,像拎小鸡一样的,把慕容白拎到了门口。
慕容白心里别提多害怕了,可是又不敢违背老师的意思,只能祈祷快点下课,快点下课,下课了,自己就自由了,就可以不用在那站着了。
似乎人在害怕的时候,就会感觉时间过的非常慢,慕容白好像站了一个世纪一样,可是一抬头看时间,才刚过了五分钟。
慕容白十分害怕,甚至都不敢转头看旁边只是直着看着前方,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下课铃声,慕容白心里一下就放松了,自己可以自由了。
很快的,老师离开了,之后同学们都开始在操场上玩,慕容白不敢出去,就坐在教室里面自己的座位上,偷偷的看了看门口,那红色的男人还在。
几分钟之后,上课铃声又响了起来,同学们纷纷走进教室,回到了自己的作为,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那老师开门进来的时候,慕容白明显的看到那满脸是血的男人跟着那老师一起走了进来,就站在讲台旁边,依旧是从眼耳口鼻里流了很多的血。
慕容白心里担心了,那鬼,不会是要害自己的老师吧?可是慕容白不敢说,自己可不想被妈妈训斥,或者被其他小朋友说是神经病。
就这样,那老师什么都不知道的在讲台上讲着课,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一样,下课之后,那老师离开了,可是那男人还在讲台附近,慕容白松了一口气,原来那男人不是来害老师的,那为什么那影子要在这出现呢?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开始在教室里晃悠,一会走到这,一会走到哪儿,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等着走到一个同学的桌子旁边的时候,那红色的男人慢慢的弯下身,似乎在闻着那同学身上的味道,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那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