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唇边漾着胜利者的微笑,“和你撒撒娇,不行啊?”
“我怕了你了!”慕容云转回头,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闭上眼睛假寐。
想睡觉,没门儿!颖梅抿嘴浅笑,探手到慕容云身前,轻握住他翘得快贴近肚皮的男性体征,煞有介事的话语中极具挑逗意味,“呦!这么热、这么硬,欲火焚身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呀?”
你还知道啊!!!慕容云有气不敢出,有火不敢撒,只能以沉默表示抗议。
颖梅凑近他耳畔,拖长了语调,“我——想——要!”,
慕容云不为所动,继续不理不睬的不吱声,这显然又是颖梅存心在作弄他,他才不上当呢!
慕容云不搭理颖梅,颖梅却宛如一只淘气的树袋熊,温热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上,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他毛乎乎的腿上,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噬了几下,“慕容参赞不愿意效劳吗?”
热热的呼吸拂在耳畔,充满温情又带着丝丝诱惑,慕容云无法再置之不理,哭笑不得的转过身,忍气吞声的和颖梅理论,“杨大律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没良心!”颖梅得理不饶人的说:“你那个东西连洗都没洗,我就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给你亲了一遍,刚舒服完,就倒打一耙,现在竟然说我折磨你?”
慕容云没有精力和颖梅斗嘴,只想快点消停下来,“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我不是说了吗,”颖梅轻挑着他的下颌,眼眸柔媚的眨了几下,“人家想要嘛,需要慕容参赞效劳呀。”
“今晚都做了两次了,”慕容云肆意的拨弄着颖梅的樱桃,不相信的问:“真的还想要?”
“慕容云,”颖梅不仅没拒绝,还挺了挺胸脯,“你可以不信,但你想想,这几年,我主动要过几回?”
慕容云心底油然而生歉意,潘钰曾对他说过:“欢爱之事具有‘比较级’,你永远不知道哪一次最好;对于女性来说,有一次完美的欢爱体验就会渴望更多;大多女性在三十岁以前的生理需求比较保守,不敢大胆表露自己对欢爱的想往;到了三十岁之后,尤其是生过宝宝的女性,心理上的羞怯、矜持逐渐消失,她们一反以前在欢爱生活中的‘被动状态’,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生理需求。”
然而,在澳洲的近四年时光,慕容云和颖梅、潘钰、婷婷的床笫之欢,除了她们的妊娠期和生理期,他基本上都处于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的状态,他每周一次按部就班的“临幸”完毕,她们三个从来都不会主动再索要;可他心里很清楚,颖梅、潘钰和婷婷都三十多岁,正处于“如狼”的年龄,她们三个那幽深浩渺的桃源,都是欲壑难填的无底深渊,一周一次,是远远满足不了的。
看来颖梅是真想“要”,慕容云立时来了精神,乐不可支的起身,往颖梅身上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