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钰冲完澡,身着一件玫瑰色的真丝睡袍,香气袭人的回到了卧室。
每次看到潘钰穿玫瑰色的睡袍,慕容云都会想起几年前那个柔情似水的夜晚;那晚,潘钰也是浴后穿着这样一件颜色相同的睡袍,将粉雕玉琢般,光滑得耀眼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他面前,让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
颖梅、潘钰和婷婷睡袍的颜色,几乎都是既适合家庭穿着又有宁神安目作用的淡雅色调,或纯白、或浅粉,或淡蓝,或湖青;慕容云也特别喜欢她们穿浅色系睡袍袅袅婷婷、衣袂飘飘的样子,但因为有过那么一个特定的、浪漫的夜晚,他对玫瑰色的睡袍总有一种怦然心动感,总能勾起他对睡袍内的身体无限的遐想和熊熊的欲望。
潘钰刚坐到床边,赤条条的慕容云已如影随形般从背后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温热的嘴唇狂野的逡巡在她雪白的颈项间。
做夫妻这些年,特别是到澳洲之后,临睡之前,两个人如果不做爱,慕容云活脱脱一个有礼有节的正人君子,安之若素,态度淡然,行动和语言都不对潘钰做任何挑逗;可一旦他表现出来亲昵,潘钰知道接下来就是地动山摇,他一定会把那快乐事做到她失控般如坠云里雾里,做到两个人通体舒畅为止。
慕容云嘴上动作不停,手上也很忙碌,撩开潘钰的睡袍下摆,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玉质柔肌。
潘钰靠在慕容云怀中,按住他在她私密之处边缘肆意游走的手,低声说:“慕容,我只问你一次,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慕容云神情一滞,在潘钰的锁骨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横躺在他怀中,淡淡的笑着,“昨天,当着你们三个的面,我把我选择回国的利弊都讲得很清楚了,你还不能理解吗?”
“怎么能不理解?”潘钰的眼眸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我也知道,你回国是最正确的选择,只是理解不理解是一回事儿,感觉惶恐才是真的,从昨晚到现在,我总幻想着你还能有别的选择。”
慕容云也觉得鼻子发酸,双臂搂紧潘钰,温声说:“从我内心来讲,今时今日,我也舍不得离开自己奋斗多年的海关,一旦离开就意味着自己十几年的奋斗付诸东流了;到了这个年龄,我也没有勇气一切再从零开始;自从来到澳洲,这四年,我其实一直在等待回国的‘集结号’吹响,我们都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然而,即使这样,但得能有其它更妥善的选择,我又怎么忍心和你们异国两地的分离。”
“我也知道,”潘钰紧偎在慕容云怀里,明理的说:“你如果真的辞职,我们面对的难题还要更多。”
“宝贝儿,”慕容云轻抚潘钰的后背,“别把我不在澳洲想的那么可怕,我虽然不在你们身边,但我在关长位置上,很多事情都还在我的可控范围内;我是官身不由己,不能来澳洲,你和儿子随时可以回去住一段时间。”
“那毕竟是聚少离多啊!”潘钰将脸庞贴在慕容云胸前,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慕容云取过纸巾给潘钰擦着眼泪,转移了话题,“宝贝儿,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回这儿的?”
潘钰脸庞上漾起一片绯红,“昨晚婷婷在书房睡的吧?”
“是,”慕容云赧然的笑了笑,“婷婷也是心里难受,她不像你和颖梅这样,能很快的接受我要回国的现实。”
“谁又能好受呢!”潘钰低声轻叹。
“你睡觉的卧室和书房之间隔着客厅,”慕容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婷婷去了书房?”
潘钰皱了皱鼻子,搂住慕容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本来也想悄悄去的,走出门时,看见婷婷的身影进了你的房间。”
慕容云“呵呵呵”的笑出声来,女人的心思是一样的,不知道颖梅昨晚也是否有这样的想法?是否也知道婷婷去了书房?
潘钰听见他笑,娇哼了一声说:“每次你这种笑,一定是不怀好意,心怀叵测!我去你房间,只是想和你聊会儿天儿。”
慕容云轻吻着潘钰的唇畔,调笑:“昨晚肯定又有人‘春梦了无痕’了吧?”
“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潘钰轻捶了慕容云肩膀一下,“昨夜雨下得那么大,我可什么都没听见!”而事实上,她虽然没做春梦,却是迟迟才进入梦乡。
“没听见‘春之声’,但满脑子一定都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潘钰被慕容云说中了心理,轻扭着身子否认,“没有,我才没有呢!”
没有才怪!慕容云低头吻住了一脸娇羞的潘钰,他的舌头刚越过潘钰不设防的馨香四溢的唇齿关,舌尖上传来了一阵儿轻微的疼痛。
“嗯…!”慕容云眉峰微皱,轻哼了一声,还没明白潘钰为何咬他,潘钰已躲开了他的唇,笑着问:“老实说,昨晚,你射了几次?”
“一次!”慕容云立即伸出一个指头,邀功似的回答。
“真的?”潘钰的眼神明显的不相信。
“这几年,你们三个一个赛一个的遵守你们之间的那个约定,而且,”慕容云搂着潘钰躺下,“我今晚要回这里,也要保持旺盛充沛的体力啊。”
潘钰满意的笑容不加掩饰的溢满双颊,她侧过身体,握住慕容云已呈昂然姿态的男性体征,一面轻柔的抚弄,一面说:“要不是我们三个有这样的约定,这些年,任你妄为,你体质再好,也早已垮了,这里哪里还能这样精神,早就一蹶不振了。”
“是是是,”慕容云戏谑着恭维,“要感谢潘博士驭夫有方。”
“其实,最主要的是你从善如流,自我控制力超强,”潘钰拇指指肚围绕着慕容云体征硕大的蘑菇头旋转,“颖梅和婷婷也都知道这方面的节制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慕容云带着一些小委屈,低声叹气:“有些时候也是很折磨人,守着你们香喷喷的身子,虽然馋涎欲滴,欲火如潮,却不敢有任何风吹草动,越雷池一步。”
潘钰心里笑,她又岂能不知?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想必颖梅和婷婷也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