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轻将手中的香丢到垃圾桶中,朝文曲星一稽首,方才拿了供桌上试卷,再走向谈飞。&ldo;现在再试试。&rdo;谈飞还沉浸在刚才的奇幻世界之中,半天没有回神,下意识一伸手,没抓到试卷,因为岳轻手中的试卷向后缩了一下!谈飞:&ldo;?&rdo;其余的人:&ldo;……&rdo;谈飞这回专心了点,又伸手抓了一下,试卷再向后缩了一下!谈飞:&ldo;!&rdo;面露诡异的其余人:&ldo;……&rdo;谈飞定了定神,又揉了揉眼,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向前猛地伸手,总算抓住了那张可恶的试卷!一张试卷的两头分别抓在两个人手里,岳轻见谈飞抓牢了试卷,淡定一松手。谈飞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被岳轻松开了一头的试卷折身向上,&ldo;啪&rdo;的一声,甩了谈飞一个响亮的耳光!谈飞:&ldo;………………&rdo;他的内心崩溃了!客厅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谈飞捂着脸,松开手,试卷轻飘飘掉到桌子上,又变成一张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考卷了。&ldo;这……岳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do;谈博瞻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他的正对面,天方大师的目光在试卷、神龛、以及岳轻之间来回转悠;祁元脸上的笑容微微有点僵硬,他又推了一下自己的西边框眼镜,掩饰脸上的震惊的表情。他的目光忍不住转到旁边的解飞星身上,正看见解飞星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苦恼。解飞星确实很苦恼。他早知道岳轻有多厉害,现在只想让别人不知道岳轻有多厉害,可惜锥处囊中,其末立见,根本藏不住啊!一众人中大概只有谢开颜最淡定。他的记忆里,岳轻根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些也根本不算事情。岳轻没有注意身旁几人的心思。他笑道:&ldo;这事就不问我了。谈先生不如问问自己儿子,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文曲星这么讨厌吧。&rdo;一句话落,惊起了在场的两个人。谈博瞻又惊又怒:&ldo;文曲星讨厌你?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rdo;谈飞结结巴巴说:&ldo;你‐‐你乱说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rdo;这种家庭纠纷岳轻就没兴趣处理了,他退后一步,让出空间,还没喝上一口水,左边的天方大师已经低声说话:&ldo;岳大师,问题出在神像之上?&rdo;岳轻对老和尚颇为尊重,连忙回答:&ldo;没错。&rdo;天方大师微微皱眉:&ldo;我看这并非恶神。&rdo;岳轻笑道:&ldo;但确实因长年香火祭拜而有了一点神性。神确非恶神,但如果祭拜的人不止不诚心,还常年污言秽语,十分不尊重呢?&rdo;天方大师一看谈飞,恍然大悟。这边的对话才落,另外一头的祁元抓住机会,插了进来:&ldo;鄙姓祁,衣耳祁,单名一个元字。&rdo;岳轻转过脸,脸上倒还带着笑。反正他笑不笑都一脸微笑:&ldo;我姓岳,轻重的轻。&rdo;两人虚虚一握手。祁元咀嚼一下岳轻的名字,笑道:&ldo;&lso;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rso;?名字有大气魄啊!&rdo;岳轻:&ldo;一般一般,名字反正都是父母给的。&rdo;这边的两人还没客气两句,另一头的父子两已经讨论出结果,只听谈博瞻突然扬高声音,怒不可遏地大喝了一声:&ldo;你说什么?!你第一年根本没去考试,第二年通过电子设备作弊?!&rdo;他气得双眼通红,嘴唇都在哆嗦,好悬没有心脏病,要不然这会得打电话让救护车来急救了:&ldo;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子!&rdo;看自己老爹气成这样,谈飞多少也有点后悔,但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什么不硬嘴最硬,只听他说:&ldo;我前两年本来就不需要高考,要不是你非让我去,我才不会去。再说了,生我的也不是你,是我妈。&rdo;谈博瞻瞪着谈飞,差点喘不上气来。谈飞也不敢真的将自己老爸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转移重点:&ldo;前面两年的考试就算了,反正一年一次多的是机会,最主要的今年我确实想要好好考试,可是去考试的路上出了车祸,再加上这三年来每次我每次想要创业,每次都因为可笑的结果不能成功‐‐&rdo;谈博瞻稍微冷静下来了。他不理儿子,转向岳轻问:&ldo;岳大师,您说是否是文曲星君因为这小子逃了两次考试,所以厌烦了他……&rdo;说实在的谈飞烦透了自己老爸有事没事求神拜佛,好像世界上真的有神灵一样。但这话题一家人从小说到大,说得谈飞都灰心丧气了也没能动摇谈博瞻。他现在只能轻轻&ldo;哼&rdo;上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