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良让人后期录制的片子我看了,应该说这个家伙虽然做人不咋的,但是做事还是不错的,这部片子拍得不错。如果将来放映的话,即便不敢保证票房会爆棚,但至少可以吸引一部分的观众,作为在圈子里混迹多年的我有这个自信。
况且,刘大良还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这部电影最晚一定能在元旦档期播出,而且排片率绝对不低于百分之四十,因为他已经花了不少的钱去上下打点。
刘大良这个人办别的事情我不敢肯定,但以他的阅历和人脉,多弄到一点儿排片率应该也不是难事,顶多也就是多花几个钱的事情,而且我跟他为了这两部电影都算是舍了血本,作为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肯定都希望这两部电影大拍才好。
电影的事情得到落实,我也算能安心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红姐送给我的姐真的有安神和让人振奋的作用,每当我觉得疲惫和心累的时候,都会倒一杯她送的红姐。
别说,喝过之后还真的让我精神许多,连心情都比以前好上许多。而且喝了这个东西之后,对其他的什么饮料都不太感兴趣。
这一段时间我都忙着准备电影的事情,也没有心情接新的活儿,况且红姐公司那边也没有给我接到什么新的通告。我想,要是将来这两部电影大卖的话,我手上就有了一定的资金,到时侯就真的可以自己独立门户,搞一个工作室,自己接活自己挣钱。
以前我没有这个自信,但是随着这两年的渐渐窜红,我也挤进明星圈里,虽然我跟那些超级巨星和一线偶像的价位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我觉得如果我自己出来单干的话,前景绝对会比现在好。
成立工作室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首先得请一个在圈子里面人脉颇广的经纪人,才能左右逢源,接到更多的片子;其次,还得请一个专门做明星帐目的财务,每次接戏得专门向国家上缴个人所得税,以前就有好几个大腕级的明星因为纳税和财务问题惹上官司,甚至坐牢。
我可不想惹上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如果我真的要出来单干,一定要请专门的人才来帮忙,我想艾丽思这方面认识的人肯定比我多,到时候请他们出来帮忙就可以了。不过,个人开工作室这么麻烦,还不如自己成立一个公司,但成立公司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不过我会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理想的彼岸去努力。
度过了无所事事的一两个月,电影上映正在筹备中,而我这一段时间除了迷上了红酒,再也没有其他的爱好。
只是红姐给的那两箱红酒很快就喝完了,之后我自己去买红酒,可怎么喝都没有当初那个味道。我不甘心的把高中低档的各个牌子的红酒全部买回家,国外的、国产的统统都不放过,甚至还奢侈的花几万块买了一瓶年代不算旧的拉菲,但都没有之前喝的那个味道。
后来,我就拿着红酒瓶子一家家的去找,发现红姐给我喝的这个红姐果然是来自于法国的一个品牌,不算是什么大牌子,在国内也不算卖得火,而且之前国内就一家经销商,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前一阵子就没有再做了。也就是说,现在国内已经没有这个牌子的红酒卖。
红酒说得不错,看样子之前那个品牌的红酒经销商,也就是她口里面的那一个朋友。可惜我虽然想喝那个牌子的酒,却拉不下一张脸去找她,不光是因为过去的种种,还是为了以后开工作室可以正式的跟她划清界线。
然而,没有红酒喝的日子真是倍受煎熬,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酒瘾,为什么对红酒的迷恋到这个地步。但是喝其他的红酒,都没有以前那个滋味,而且怎么喝都不起劲。
每一天,我都觉得很烦躁,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在烦躁什么,以前说是因为担心电影,但是现在电影也开始走上轨道,只得下个月正式上映之后就可以看到影片的票房,至于其他的事情嘛,也不是我一个人担心就能解决的。
对我周围的人来说,最好的消息无非是我老姐跟她男朋友终于要结婚了。他们两个人相识相恋好几年,如今也都毕业工作了,听说打算到首都买房结婚。
我姐夫在首都一所大学教书,我姐也找到了新工作,两个人打算把证给领了就回去。
这对于我而言,也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这么多年,我的老姐待我如姐如母,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终于看到她有一个好的归宿,我当然为她开心。
我姐和我姐夫都是低调的人,他们的婚礼不打算大操大办,只是简单的在他们毕业的学校附近酒店请了几桌酒,把一些同学、老师和亲戚朋友请来,吃了一顿饭而已,就算是婚礼仪式。
我给我姐打了六万六千六百块钱的大红包,当作是我这个亲弟弟的贺礼,虽然我姐死活不想要,甚至说要给我转过去,但是我对她说:“姐,咱们老杜家只剩下咱们姐弟两个人了,你就不要跟我分得那么清了。再说了,你这次跟着姐夫过去,以后想要见你一面也难了,这是钱就权当是我给未来小侄子的一点儿心意吧。”
参加婚礼才知道,我姐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所以他们两个人才这么急着结婚。
在婚礼的现场,我还见到了很久没有见面的胡姨,跟我爸去逝的那时候相比,她又老了一些,只不过她的眼神里面还是幸福的,因为虽然新嫁的老伴走了,但是又多了两个子女,老姐能请她来婚礼,就证明是认可她这个后妈的。
见到胡姨之后,她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胡姨的儿子也考上了大学,现在正在外地读大一,听说还是影视院校的导演专业。
我听了立马说:“好,等他将来毕业了,可以来找我,咱们好歹算是一个圈子里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