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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她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们她住在哪里吗？&rdo;

&ldo;不行。&rdo;女记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要求，&ldo;我不能随便透露被访者的资料，这样会给我自己惹麻烦的。&rdo;

&ldo;我们不会说是你说的。&rdo;历晓天马上声明。

&ldo;那也不行。&rdo;

&ldo;我们只是在作一个汇总。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在那座桥旁边出事了。&rdo;贝乐道。

&ldo;好几个？&rdo;女记者狐疑地看着他。

&ldo;对，连我的同学在内，一共是五个。&rdo;叶韵插了进来，&ldo;你采访的是最后一个，前面还有四个。她们都是晚上八点半，在小庭桥旁边的河里淹死的。我的同学也姓牛。我们是想知道，这几个女孩是不是都姓牛。&rdo;

&ldo;你同学也姓牛？&rdo;女记者这下更惊讶了。

&ldo;对，她叫牛倩。她是第四个。她死之前被打过，鼻梁断了。我们只是想弄清真相，&rdo;叶韵顿了顿，又道，&ldo;你采访的那个女孩的家里人也一定想知道是怎么回事。&rdo;

女记者的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过了会儿，她似乎终于下了决心。

&ldo;好吧，我告诉你们，她叫牛琳。&rdo;她从提包里翻出一本精美的记事本，很快翻到了她需要的那一页，&ldo;她是海城中学高一（4）班的学生，十六岁，她母亲在超级市场当收银员，她住在洞川北路30弄4号101室。我没去过她家，我只在出事现场跟她母亲聊了两句。如果你们要找她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她。&rdo;女记者报了一个电话号码，报完之后，她露出不悦的神情，问道，&ldo;你们不记下来吗？&rdo;

&ldo;我已经记下来了。&rdo;贝乐指指他的耳朵，历晓天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耳垂下方粘上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ldo;这是什么？&rdo;女记者问道。

&ldo;这是一个微型录音机，它可以把我听到的所有东西都录下来。阿姨，我已经把你刚刚说的都记下了。&rdo;

女记者困惑地瞄了一眼贝乐的耳朵，道：&ldo;那就好。还有什么别的事吗？&rdo;

&ldo;她出事那天穿什么衣服？我看报道上没有提到这点。&rdo;

&ldo;是没写。这很重要吗？&rdo;女记者低头把记事簿塞进提包，当她重新抬起头时，她说，&ldo;她穿了一条红裙子，白衬衫。我就注意到这些。&rdo;

&ldo;那请问阿姨，牛琳的包是在哪里找到的？&rdo;贝乐又问。

&ldo;报道上没写吗？&rdo;

&ldo;写了。说是在岸边找到的。&rdo;

女记者脸上现出一副&ldo;你知道了干吗还问我&rdo;的神情。

&ldo;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因为别人的包都被丢在了河里。&rdo;贝乐道。

&ldo;你看得倒挺仔细。&rdo;

贝乐傻笑了两下，又把其他几张复印件递到了女记者的面前。

&ldo;请问您认识写这几篇报道的记者吗？&rdo;

&ldo;她们就是我说的，前面三个落水的少女。&rdo;叶韵解释道。

女记者快速翻看了一遍那几张复印件，又把它们还给了贝乐，&ldo;虽然不是同一家报社。但跑我们这条线路的人，差不多就那几个，我都认识。这样吧。你把你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去帮你问一下他们，今天晚上给你回复，你看怎么样？&rdo;女记者爽快地说道。

&ldo;那太好了，谢谢你啦。阿姨。&rdo;贝乐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