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原本是没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了,不过想到之前赵熠与她相见的场景,忍不住问:“公主殿下与三殿下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赵曦月没想到宋挽会问这个,露出讶异,垂眸说:“其实也没什么,当初我要嫁给曹恒楼,淑妃娘娘和三皇兄都是极力反对的,是我一意孤行非要嫁给曹恒楼,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们之前待我极好,我过得不好也无颜面对他们,只能一直别人不见。”
这解释听起来挺合理的,但细想一下又不对了。
赵曦月如果是自己执意要嫁给曹恒楼的,为什么要先把白荷送到司乐局去?
不过既然赵曦月不想说,宋挽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了个有些飘渺的问题:“公主殿下觉得三殿下是好人吗?”
以宋挽现在的身份,她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在窥探皇家辛秘,若是让旁人听到,肯定是会掉脑袋的。
赵曦月抿唇,谨慎的说:“我嫁人三载,如今与三皇兄已经很疏离了,三皇兄现在如何我不敢说,但我记忆中的三皇兄肯定是可信之人。”
赵曦月没用好坏来定义赵熠,而是用了可信这样的字眼。
宋挽默默咀嚼了下这两个字,温笑道:“我知道了,恭喜公主殿下重获自由。”
赵曦月也回了宋挽一个微笑,说:“愿上天眷顾宋姑娘,让宋姑娘心想事成。”
两人都没说再见,赵曦月离开后,宋挽等了片刻才换上那身衣服出去。
衣服挺合身的,颜色也素净,宋挽给自己和白荷一人买了一套。
在成衣铺耽误了点时间,回到廷尉府又是快傍晚了,回府后远远的便看见映月叉着腰站在宁康苑外面。
等宋挽和白荷走近,映月立刻冷声道:“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夫人花钱可都没你们这么大手大脚。”
映月的语气很是不好,好像宋挽花的是她的钱。
白荷护在宋挽前面,毫不畏惧的看着映月,说:“府上的钥匙和之前置办的铺子你们都拿去了,姑娘花的是自己挣的钱,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
映月勾唇,恶意揣测:“听说你们这会儿就用上炭了,用的还是上好的雪炭,那雪炭一斤可就要一两银子,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活计这么赚钱,难道是在床上讨好男人的活?”
“你……”
白荷气得想打人,宋挽把她拉到身后,看着映月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官府没来抓我,说明我没有违法乱纪,至于具体是用的什么法子,还轮不到你来盘问。”
映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尖声道:“哎哟,进宫一趟还硬气起来了,难不成你以为你那个被阉割了的哥哥是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能给你什么依仗?”
和刘氏待了没多长时间,映月把刘氏的神态倒是学了十成,这会儿她比许莺莺还像刘氏的亲侄女。
她说宋挽可以,但说宋清风,就是触了宋挽的逆鳞。
宋挽往前走了一步,照着映月得意的脸狠狠挥了一巴掌。
宋挽那一巴掌用了全力,映月被打得后退几步,捂着脸叫道:“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宋挽歪了歪头,露出纯真烂漫的甜笑:“如何?去告御状啊,你看看你的依仗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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