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无措中,眼睁睁看到他越来越放大的脸,洒她一脸的灼热与邪魅,“老婆……”
她的下颚被他蛮横的抬起,而他那张酒气熏天的嘴,无比强硬地压了下来。
“不要!”苏炔惊惧着大叫,顾不得挡住身体,双手猛地锤他打他,“你别碰我!”
你别碰我。
她根本来不及想,在一对夫妻之间,这句话会显得多么地诡异和站不住脚。
秦子俊的唇蓦地僵在她唇面一厘米的位置,望着她的瞳孔瞬时间冰冷得煞人。
大笑。
冷笑。
“你说什么?”
攫住她尖尖的下颌,用的是能拧断的力气。
他难得的狰狞起整张脸,一身戾气。
声音却是分外柔和。
柔和中带着诡谲的阴森的笑意。
甚至挑了挑眉。
等不到回答,只听见她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像是快断气时挣扎的呼吸。
冷冷嗤笑。
“我问你,你他妈的刚才说什么!”
雷霆万钧,暴怒暴戾!
苏炔狠狠一抖。
秦子俊虎口猛地掐住她纤细的一拧准断掉的脖子。
“你给我重复一遍,你刚才那句该死的话!”
苏炔哭。
很少能被什么吓到的她,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个脱光了毫无反击之力被扼住了脖子的女人。
其实,没她表现出的那么强悍冷硬。
她的骨头很细很脆,一如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样,容易并且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受伤。
所以,好想问问这些不停地理所当然伤害着她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善待一下她?
秦子俊还是面无表情。
还是掐住她的喉咙,并且越掐越紧。
“你什么意思?别碰你,你当自个儿多干净?我不能碰你?身为你的丈夫不能碰你,那我可想问问了,谁能碰你?哪个野男人能碰你!啊!”
“子俊……咳……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呢?
是怕弄脏你,子俊。
我就是再脏再下贱,也不会在同一天之内让两个男人碰。
秦子俊一把掐住她的胳膊往外拖,“不让我碰?我他妈还就碰定了!你有本事去报警啊,和警察告状说你丈夫碰你了,你看看警察会说什么?”
苏炔惊恐万状地被秦子俊拖得七晕八素,眼看着就要被他拖到卧室的床上,苏炔大惊着挣扎,“不!秦子俊!你别这样!我不去!放开……啊!”
话来不及说完,湿漉漉的身体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来不及起身,身上已经压过来一具沉重刚硬的男性躯体。
苏炔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