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秦嬗蹭地站起来,几步走上前,一手拽着孟淮的腰带,一手把将人推到在榻上,嘴角带着笑,问他:“驸马,晚上的舞蹈是不是很好看啊?”
鼻息里还带着晚间饮下的“见风倒”的味道,孟淮轻蹙眉头,这是,喝醉了?
魏帝在后宫推行节俭很久了,宫中不必要的宴饮一并取消,在孟淮的印象里,他确实没怎么见过秦嬗喝酒。
但身为魏国的公主,秦嬗也不像是酒量小的人啊。
孟淮心思一顿活络,但秦嬗却不答应了,她搡了一把孟淮,没得到回应。索性勾着他的腰带,跨一步骑在孟淮的腰上。
“公主!!!!!”
孟淮满脸燥红,死命抓住秦嬗不安分地手,防止她真的扯下自己的腰带。
他整个人仰面躺在榻上,但又不能真的躺下,任秦嬗胡闹,只能半撑着身子,尽量保持冷静,扯着尴尬的笑,低声问:“公主,你到底要干嘛?”
“我?”秦嬗指了指鼻尖,还未回答,窗隙里飘来一阵凉风。
啊嚏!
秦嬗打了个喷嚏,仍旧揪着孟淮的腰带不放手,凶巴巴地说:“我就问你,晚上的歌舞好不好看!”
“这个,”孟淮犹豫须臾,秦嬗手上一动,已经解下了他的腰带,跪坐在他的身上,叉腰教训道:“驸马,你不说实话,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哟!”
“。。。。”
孟淮捂住脸,实在听不下去了,看来公主真的醉了,不能试图讲道理,他只能顺着秦嬗的话道:“晚上的歌舞…。”
秦嬗俯下身来,趴在他的胸口,做仔细聆听状,孟淮红着脸,双手尴尬地虚扶在她身子两侧,防止她太欢腾不下心掉下去。
“晚上的歌舞,好看?”孟淮极其没自信,小声求证。
秦嬗两颊鼓起来,啪地上手捏住孟淮的脸蛋,呲牙道:“好看?你说好看?”
孟淮疼地只呼气,但又不好大叫引来旁人,只能握住秦嬗的手,一面挣扎,一面改口,“不好看!不好看!”
秦嬗还不满意,继续捏着他的脸逼问:“是我好看,还是她们…”
“公主好看,公主最好看!”孟淮已经学会抢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