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涌上来的不堪的破坏欲,侧身放走了时良。
时良进了浴室,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冲了个澡,而后裹着浴袍,拿出了藏在抽屉里的东西戴上了。
宋屿在房间里显得有些焦躁。
他的oga在发情,他闻到了。
终于在浴室声音停下之后,听到隐约的铃铛时,宋屿破门而入。
时良:“……”
“铃铛啊。”宋屿死死地盯着时良手腕上穿着红绳的铃铛,低低地说,眸中泛着血丝,和某种不为人知的光泽。
时良熟,认出来了,这他妈叫掠夺。
叫变态。
宋屿逼近时良,视线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身上的气息滚烫,混着龙舌兰的荷尔蒙蓬发,他咬着后槽牙,下颔线神经质地绷紧,说:“铃铛不该戴这儿。”
时良皮肤白皙,被红绳衬得好看。
但宋屿知道时良身上更好看的地方。
泛着莹润光泽的脚踝。
时良被他的信息素逼得呼吸急促,贪婪地吸了几口,发情期完完全全被逼得提前了。他歪了歪头,伸出手去:“那你给我戴上……”
“你认为该戴的位置。”
正如宋屿渴望时良一样,时良也渴望着宋屿。
渴望深入灵魂,想与他融为一体。
上个月时良就在网上查过,“我的alpha太大了怎么办?”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妈的oga的体质,再大都吞得下。时良一直知道oga天赋异禀,但不知道能异禀成这样!
发情期持续了好几天,结束之后时良也昏睡了好几天。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的下午了。
房间里落满了夕阳的余晖,时良浑身酸软地坐起来,柔软的绒被滑落露出了满身的痕迹,神态和身体都有些慵懒。
时良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疤的腺体,在自己身上闻到了从体内散发出来的、属于宋主席的味道。
也想起了发情期和皮肤饥渴症同时被满足时的快意,微睁大眼清醒了几分,咽了咽口水。
我已经被宋屿彻底标记了。时良心想,望着余晖和空气中飘起的微末的杂质有些失神。他的alpha呢?
oga被alpha标记之后尤其依赖自己的alpha,以前临时标记的时候时良有规则,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宋屿。
直到规则消失之后,宋屿彻底标记他,他才发觉依赖深入骨髓,逼人发疯。
“醒了。”宋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良偏过头看到他正站在床边看着他,带着明显的笑意,“你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