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程应心里暗喜可以再教一次,他刚才还担心白芽太聪明,他这个老师没有用武之地,他走到白芽身边,却只看到他蹲下身的背影,心里担心是不是低血糖了,刚想把人扶起来,白芽却躲开了。
只见他的唇微微张着,鬓角的发丝打湿了,胸脯剧烈的起伏,强忍着哑音:“我去卫生间。”便逃也似的走了。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依然可以看到通红的耳尖,在雪白的发丝的衬托下比点在白纸上的胭脂还红还艳。
等到谢程应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很远了。
白芽没能走到卫生间,他半路就难以支撑地倚在栏杆上,地方偏,周围没有人。
他用泛红的指尖翻出药瓶,胡乱吞下几颗药片,眼角是受了刺激的泪花,呜咽着咬住袖口的衣服,上面满是谢程应的,残留的,还没有消退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明天就上榜了,不知道有没有新点进来的小伙伴呢(鸽眼放光)
不要怪我喜新厌旧!还不是你们整天不评论,每次点进来都冻死我了(瘪鸽嘴)
白芽:?这就是你把我拉出来被摸的理由?→_→
(咳咳,本鸽张开双翼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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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粉笔灰
高中下课后的教室永远乱的像锅煮沸的粥,在这种时候说什么他们也是听不进去的,刘玉玉很聪明地选择了一节自习课。
她拿着三角板敲了敲多媒体,本就无心做作业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
“嗯,”这个年纪的人说话时嘴里总会加个“嗯”“呃”的语气词,“学校的艺术节有个话剧汇演活动,每个班大概要出十个左右的人参加”
她话还没说一半,一部分人就无趣的低下来头,其中包括白芽,他自打上学以来就与这种班级活动牵扯不上半点关系。
论从小学到高中,他似乎总是班级里的透明人,最开始时孩子心性,也是对那些花花草草的活动心有向往,三四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运动会,他记得那个班主任教语文,每次念课文时候眼睛很温柔,夸那时候已经有些闷怯的白芽像个小天使,说他是月亮的孩子。
月亮的孩子?第一次有人那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