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cheers。”谷静怡优雅的举起高脚杯,红色毛衣衬托着白皙的皮肤,眼神有些迷离,让尤可为不敢与谷静怡有眼神交流,努力告诫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尤可为也拿起杯子,两只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干杯。”
“恕我直言啊,我总感觉你有点什么事儿?”尤可为问。
“今天啊,我就当个忠诚的听众,你说,我听,并且保密。”尤可为又说。
“我离婚了。”谷静怡沉默了半晌,才悠悠地说。
“为什么?”问完尤可为就感觉唐突了,离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过不下去了呗。
“唉,这个俩个人呀,在一起生活,总会有磕磕绊绊,哪里会全是舒心的事?童话里的过着幸福生活的情况基本是没有的,能凑合过,还是凑合过。”尤可为和稀泥,他搞不清这个谷静怡这么多年不见,这么突然地找自己又是喝酒,又是诉衷肠的,到底意欲何为。
“你别误会,前几天意外见到你,我自己闷了好久,你不属于我的圈子,我呢就想找个人聊一聊。”
尤可为泡上两杯茶,把一杯放到谷静怡面前。
“多喝茶,少喝酒。”尤可为说,谷静怡没有理他。
“我呢一直自我感觉挺顺的,也自我感觉很优秀,考的名牌大学,毕业就进了体制内,父母给安排的婚姻,也算门当户对,他父亲算是市里个领导,结婚不久就把我调到了组织部,每一个人都很满意,包括我自己。。。。。。”
“你这有烟吗?”谷静怡问。
过春节尤可为搞了几条细支中华,自己目前也是小老板一枚,抽烟的档次也提了提,但多数还是给人敬烟才拿中华,自己抽仍是十块的红塔山。
尤可为打开一包中华,递给谷静怡一支,帮她点着。
谷静怡熟练的深深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出来,像是给自己加了一份勇气。
“他出轨了。”
“尤可为,你说,我不够漂亮吗?”谷静怡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
“那个女的长得很一般,你做为一个男人,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尤可为不知道能够用什么语言来安慰谷静怡,“这个。。。。。。这个。。。。。。喝酒。”憋了半天,尤可为憋出这么一句。
“男人啊,花心的多。”尤可为又秃噜出一句,马上感觉又不对。
“我就是搞不明白。”谷静怡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谷静怡,我给你说说我的想法,你别介意啊。”尤可为鼓足勇气说,谷静怡这种情绪真的很要命,必须让她从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
递给谷静怡一张抽纸,尤可为小心的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我是这样认为的,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正确面对,我这么说也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说我吧,我的班儿上的好好的,突然就下岗了,现在我只能干个体户儿,我比你惨啊,你人漂亮,这个绝对,咱们班所有男生那会儿都不敢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也总是高高在上,当然,这不是你的错,你有这个资本啊。”
“你人漂亮,工作又好,这都是资本啊。”车轱辘话,尤可为感觉自己又转回来了,是啊,都是成年人,什么道理不懂啊,谷静怡也许需要的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倾诉,而不是自己的大道理。
“我这个人嘴笨,劝不了你,我敬你一杯得了。”说着尤可为把自己的杯子倒了多半杯,一饮而尽。
谷静怡眼里闪着泪花儿,笑着说:“你真是,谁让你喝酒了?”
“渣男就是渣男,你真没必要为了个渣男这么折磨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尤可为感觉自己终于说到点上了。
“不说这个了,我有个机会,看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干?”尤可为说出这句话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也许自己是想尽快让谷静怡从这种被婚姻背叛的阴影中脱离出来,当然,自己能够有一个同行者,也许也是一件好事。
谷静怡奇怪的盯着尤可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我看好了一家公司股票,这家公司我判断2011年大幅上涨的几率非常大,你也可以考察一下,咱们一块做,互相壮壮胆儿。”话已挑明,尤可为也没什么顾忌的了。
“嗯,我可以,我也要多挣钱。”谷静怡点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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