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奇阔的样子,看来就像是已经鳖不住了,一泡屎已拉在裤档里。
陆小凤叹了口气,哺哺道:&ldo;为什么我每次方便的时候,外面都有人在排对,难道大家都吃错了药。都在拉肚子?&rdo;
海奇阔咬着牙,恨恨道:&ldo;我例没有吃错药,只不过杀错了人。&rdo;
陆小凤好像吃了一惊,道:&ldo;你杀了谁?&rdo;
海奇阔道:&ldo;我杀了一条狗。&rdo;
陆小凤道:&ldo;你杀的究竟是人?还是狗?&rdo;
海奇阔道:&ldo;我杀的那条狗本来应该是个人的,谁知它竟真的是条狗,狗皮里面也没有人。&rdo;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ldo;狗就是狗,狗皮里面当然只有狗肉和狗骨头,当然不会有人』&rdo;
他叹息着,拍了拍海奇阔的肩,&ldo;最近你‐定太累了,若是还不好好的去休息休息,说不定真会发疯的。&rdo;
海奇阔看样子好像真的要被气疯厂,忽然大叫道:&ldo;犬郎君呢?&rdo;
陆小凤淡淡道:&ldo;他既不是我儿子,又不是我的管家,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rdo;
海奇阔道:&ldo;可是一定要带他下山来的却是你。&rdo;
陆小凤道:&ldo;我只不过只要带条狗下山,并没有说要带犬郎君。&rdo;
他又拍了拍海奇阔的肩,微笑道:&ldo;现在你虽然杀了我的狗,可是我并不想要你偿命,不管怎么样,一个好管家总比一条狗有用得多,何况,我也不忍让管家婆做寡妇。&rdo;
海奇阔已气得连话都说不了。
陆小凤终于已系好裤带,施施然走了,走出几步又回头,带着笑道:&ldo;这件事你一定要告诉老刀把子,他一定会觉得很有趣的,说不定还会重重的赏你一样东西。&rdo;
他笑得实在有点不怀好意,&ldo;你想不想得出他会赏你样什么东西呢?&rdo;
海奇阔已想到了。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都一定是很重的,却不知是重重的一拳?还是重重的一刀。
海奇阔忽然大笑,道:&ldo;我总算想通了。
陆小凤道:&ldo;想通了什么?&rdo;
海奇阔道:&ldo;我杀的既然是条狗,死的当然也是条狗,不管那是条什么样的狗都‐样,反正都已是条死狗。&rdo;
他眨了眨眼,微笑道:&ldo;连人死了郝是‐样的,何况狗。&rdo;
陆小凤也大笑,道:&ldo;看来这个人好像真的是想通了。&rdo;
四月初八,晴时多云偶阵雨。
今天管家婆簿子上的记载很简单,&ldo;赶路四百里,狗暴毙。&rdo;
四月初九,阴。
没有雨,只有阴云,一层层厚厚的阴云掩住了日色,天就黑得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