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脚挠了挠头,又说:“可豆沙包不自己也坐在第一排嘛?”“是啊!是啊!就因为这样才更倒霉啊,他每次都还坐在我旁边。
你想想啊,豆沙包是一个绩点4。0的满分大佬,而我却是一个挂科无数的小菜鸡。
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单就上课表现上来说,这区别都太明显了点。
你说说,豆沙包要再多主动回答正确几个问题。
刘教授一堂课对比下来,还能给我高点的平时分么?”臭脚深思熟虑了一下,转而又往手心敲了个小锤头,一锤定音,幸灾乐祸地对我说:“不能,所以你计量经济学又要挂了。”
我翻了个白眼,自暴自弃地向后躺在床上,抱怨道:“啊,老天爷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但这也不能说明豆沙包讨厌你吧,可能他只是看你挂科太多了,想这次帮你一把。”
臭脚的声音从底下悠悠传来。
我绝望地看了他一眼,说:“那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
22。“还有吗?”臭脚问。
我心中的委屈像是放开了闸,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还有啊,他在寝室里,就坐在我旁边,可入学到现在都一年了,除了日常招呼,他都没再和我说过一句其他的话。”
臭脚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豆沙包可能是高冷吧。”
我叹了口气,才回道:“或许只是对我高冷吧。”
23。臭脚对着我安慰地笑了笑,肯定道:“嗯。”
24。我的内心再度咆哮——啊啊啊啊,什么叫“嗯。”
啊?臭脚兄!你现在应该安慰啊,给我希望啊!告诉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就觉得你性格挺好的诸如此类的话,而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单音调“嗯”。
拜托,拜托!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进退我无权选择。
好吧,这里我说的是豆沙包,并不是臭脚。
25。我刚想和臭脚接着吐槽,门“嘎吱”一下开了。
豆沙包回来了,我只瞥了他一眼,当即噤声不语,悻悻然地关上我的蔚蓝色的机器猫窗床帘。
26。“他又怎么了?”豆沙包用着他一惯性冷淡的声音问着臭脚。
不过,什么叫“又怎么了?”?臭脚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嘴巴还是很严的。
“不知道,可能大姨父来了。”
他说。
豆沙包说:“嗯,是像,天天窝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