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急诊还算好的,隔壁的门诊叫号都是从500起叫的,这给我一种半夜里就有人在这排队挂号的错觉。
等到医生看好病,并且止住我间歇性的傻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豆沙包一边扶着笑到虚脱的我,一边很认真地端详着我的检查报告单。
412。“豆沙包。”
我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往输液室走,“你看得懂这些报告吗?”豆沙包皱了皱眉点评道:“白细胞很高,有炎症。”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当下觉得看来豆沙包真的很厉害,也是真的看得懂。
没想到豆沙包不仅经济学得好,医学也懂一点。
一直到上电梯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废话吗?我好像高中生物的时候也学过这一个知识点。
正当我在斟酌要不要拆穿豆沙包的时候,豆沙包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说:“我要是学医就好了,就不用体会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为什么会无能为力呢?豆沙包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吗?“嗯?”我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豆沙包抚摸着我因为发烧还有些微红的脸颊,叹气道:“你生病的时候我不能第一时间确认你的安危和严重情况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轰”我只觉得我的脑海里像是炸开了烟花,豆沙包的这句话简直比发烧还上头。
413。“才……才没有呢。”
我脸比刚刚更红地说:“你陪着我,我就很安全了。”
闻声,豆沙包好像是被我逗笑了,环着我的胳膊也更紧了一点。
随着一声“八楼到了”,我们顺着大量也要往输液室走的人流下了电梯。
到了输液室,豆沙包先给我找了个位置让我坐下,然后自己拿着一箩筐的输液瓶去排了队。
快到我的时候豆沙包才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让我过去输液。
414。我有些慢慢吞吞地走到输液窗口坐了下来,实话实说我对输液还是有些抗拒的。
冰冷的针头搓破皮在静脉里滑动并且要停留很长一段时间的感觉并不好受,不仅如此护士姐姐在扎针前总是喜欢大力地拍打手背,这让气氛更添一分紧张。
“林予明,青霉素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