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啧啧,苏醒后的吕义忠浑身酸疼,瞄了瞄窗外,已经是半夜。雨已停,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因衣服已经湿透,地面淌了一大滩水。他换了身衣服,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酒,涂抹小腿肿起之处。作为习武之人,跌打药自然是必备之物。
他回想起以前说书先生所提及到,习武之人有一定的内力之后,在体内运行其内力之后可疗伤。
他上床盘膝而坐,按内功心法所记载,运行其内力。一炷香过去了,他感觉身体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疼痛之感逐渐减轻。原来说书先生所述一点也不假。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翌日清晨,他疗伤完毕。觉着神清气爽,小腿处的疼痛着实减轻不少。他寻思着“昨天,练习过剑招,是否会促进内力的长进”,运行内力,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涌上胸口,再经过双手,一掌推出。窗前那张桌子向前移动了约一米左右。他感到十分欣喜,看来昨天练习剑招确实有些效果。
吃完饭后,他不能和白月娇练习剑招,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武功没学成,早就被阳逸打成残废。而是寻找到一处偏僻的树林,接着练习。他一招一式的练习,再回想昨天与白月娇切磋时的剑招。就这样,他在这树林里早出晚归,练习了十多天,现在他的剑招使得相当流畅,而且在模拟实战中的技巧也大有长进,尤其是内力也进步了不少。
“嘿嘿,这十多天,你跑了哪儿去了,我去你房间也没看见你,还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还是找到你了”。
吕义忠停止练习,目视着向自己走来的白月娇“二小姐,我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练习你那天给我指点的剑招。”
白月娇又折了一根树枝“来吧,咱们再切磋,切磋”。
只见吕义忠挺剑而上,与白月娇切磋20余招后,但还是被白月娇制住。
“我们再继续练吧”白月娇和颜悦色。
“二小姐,给师弟指点武艺,我也有责任呀”。
吕义忠扭头一看,原来是阳逸和他的小跟班余江也来了。
“师弟呀,那天我指点你的招式,最近学的怎么样了。让师兄看看,有进步没有”阳逸幸灾落祸,一脸得意模样。
“师兄,我这点粗浅功夫,还不配师兄指点,待师弟武艺进步之后,再向师兄请教”吕义忠是在给自己多争取时间。
阳逸转而恭敬向白月娇说道:“二小姐,近来可好,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真是阴魂不散,你给我滚”白月娇顿足,厉声嘶吼。
只见话音刚落,阳逸和余江灰头土脸的离开,临走之际,阳逸恶狠狠的向吕义忠瞪了一眼。
吕义忠感到目光穿透自己的身子骨,充满杀意。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练习”白月娇仗着树枝,架好招式。
吕义忠却没有继续练习的意思,寻思着什么,拱手说道“看来,我还是一个人练习,免得招惹麻烦。”
“他敢,他们敢找你麻烦,看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白月娇撇撇小嘴。
吕义忠呆呆的看着白月娇。
“其实,我武功不如阳逸,但我要打他,他绝不敢还手”白月娇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我更不能与你一起练习武艺?”吕义忠虽然上次,被阳逸揍了一顿,但一直没向白月娇吐露此事。他觉着自己是个爷们儿,怎么能寻求一个女人的保护。
“我这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在门派武艺切磋中,大显身手”
吕义忠拱手,作揖“二小姐,今天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我得回去”转身就走,不想和白月娇继续纠练习。
“吕义忠,你个混蛋,你给我回来”白月娇生气地骂着,将树枝狠狠地一扔,索性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泣。“混蛋吕义忠,被人打死活该,省得本小姐操心”。
“咳咳……”
“是谁,惹我们家二小姐生气呐?”
白月娇抬头一看,失声喊道“爹”。
“是谁惹你生气了?”白江天关怀备至。
“就是你新收的那关门弟子”
“吕义忠”
白江天躬身搀扶起白月娇“他如何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