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操我可以,但我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床。”沈时铎自知自己逃脱无望,洁癖是他的底线,就算挨操,也不能在别人的床上。
“放心吧,我刚让人换过床单,这里干净得很。”
沈时铎被扔到床上的一瞬间,严束立刻扑了过来,迫不及待扒下了自己裤子,把那根硬起来也不大的东西对着沈时铎。
沈时铎缓缓抬起腿,做了个妖娆的姿势,“严束,我想玩点别的。”
“好啊,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沈时铎的两条腿搭在严束的肩膀上,就在严束放松警惕时,他双腿一收夹住严束的脑袋,一个翻身把严束撂倒在地。
听到动静后,几个黑衣人立刻冲了进来,他们准备再抓住沈时铎时,最外面的门被人砸开产生了巨大的响声。
里面房间的门与最外面的门相对着,沈时铎还未起身就看到一脸阴沉的江野枫。他起身把拦住他的黑衣人踹飞,迅速跑到外面宽敞的房间。
“江野枫,你来得太及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紧张地检查着沈时铎的身体,“哥,你怎么样?他们欺负你哪里了?”
沈时铎的浑身上下被他摸着,他只觉得又疼又痒,哭笑不得地看着江野枫,“我没事,先离开这里。”
“谁都不准离开!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抓住!”严束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就是那个人,差点要了他命的那个人,他要让他也体会一次被割喉的感觉。
沈时铎和江野枫两人联手,这群黑衣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江野枫出手狠厉,一击就能把一个黑衣人打趴在地起不来。
沈时铎体力消耗过多,这一场斗殴几乎是江野枫一个人在出力,停顿的时间,沈时铎趁机拉着他的手臂离开,但是被江野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你打不过他们的!”
江野枫搂着沈时铎的背,小心安抚了一下,“哥,别怕。”
接着他飞身越过黑衣人跳到严束面前,用上次那把军用匕首指着严束心脏的位置,他另一只手掐在严束的脖子上,裂开的伤口把雪白的绷带染红。
“你胆子很大,被我抓到了两次,这次是想让我怎么弄死你?”江野枫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致命,他手中的匕首随时都会扎进严束的心脏。
犹如恶鬼索命,严束的心脏快速跳动,被江野枫掐着,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上次他乱说话刺激到江野枫,江野枫毫不留情割了他的喉,这次他一个字也不敢说。
“江野枫!不准弄出人命,快跟我走!”沈时铎站在门口,把黑衣人赶到房间里,朝江野枫挥了挥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野枫挟持着严束走到门口,这些黑衣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他的对面时刻准备营救严束。
走到门外,一条胳膊拉住了沈时铎,是刚才那个男生,此刻他不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上沾染了血渍,犹如一个乱世中的美人,他娇弱地哀求沈时铎,“哥哥,带我一起吧,我留下来会被严束虐待,会被那群臭男人轮奸,只要哥哥救了我,我愿意给哥哥当牛做马。”
他这话不仅沈时铎听到了,江野枫和严束都听到了,他在严束这里已经没有活路了。
沈时铎于心不忍,捡起一件外套扔在他身上,“起来跟好我们。”
“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