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俊冯闭了嘴,默默给潘新伟涂药,潘新伟却十分不爽,把手边的酒瓶砸在地上,“张琛,你又是什么意思?今天没有沈时铎那家伙拿走你的药,你今晚就成功了。他给你点钱你就像只哈巴狗一样一口一个‘沈哥’,还总喜欢学他说话做事,我告诉你,除非你老子也成了暴发户,不然这辈子都被沈时铎压一头!”
“你他妈说什么呢!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沈哥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在我们身上花的钱比他自己花的都多,你现在是不是忘恩负义了?”张琛跳起来指着潘新伟,“我张琛真是看错你了!”
潘新伟冷冷地嘲讽了一句,“哼,真是个傻逼,不长脑子的家伙。”
“你有种再说一遍!”张琛红着眼揪着潘新伟的衣领,“潘新伟,咱们的兄弟情就到这里了。”
他松开潘新伟之后在他的腿上踹了一脚,转身离开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是傻逼一点都没错,你上次被严束抓走差点少了只手,还以为是沈时铎把你救出去的呢?”
张琛止住脚步,慢慢回头看着潘新伟,“不是沈哥,是你吗?”
“是他救你出去的,也是他让严束把你抓起来的,目的就是让你对他感恩戴德,甘愿做他的哈巴狗。”
“沈哥?他……”张琛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他摇着头不停说:“不可能、不可能……”
“那你告诉我,善于出老千的严束为什么看不出沈时铎出老千了?”潘新伟推开余俊冯,起身走到张琛身边,“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严束知道沈时铎在出千,他故意不戳破,因为他们一早就商量好了。”
张琛猛地推了他一把,“不可能!沈哥不是那种人!”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天真啊,沈时铎手里出千的扑克牌为什么跟金旋的赌场用的是同一副?他哪儿来的?还不是严束给的咯。”
“我要去问沈哥。”张琛眼中含着泪,沈哥对他那么好,肯定不会害他。
“你去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到时候你和他也撕破了脸,他还会给你钱花吗?”潘新伟拽着张琛的头发把他拉了回来,“这么多年不回老家,学着说陆阳话,试图蒙蔽自己把自己当成陆阳人,你以为跟着沈时铎一起混日子,学他的做派,你就真的变成富家公子哥儿了吗?”
张琛吃痛地挠着潘新伟的手臂,不仅没有让潘新伟松开,还被潘新伟扔在了沙发上。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只能做他沈时铎身边的一只乖乖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琛起身把茶几上的酒瓶挥在地上,“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他的狗,我是张琛,我是我自己……我没有学他!”
“那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潘新伟低身附在张琛耳边窃窃私语。
张琛犹如听到了惊天大秘密,瞪着眼错愕地看着潘新伟,“这……怎么可能……”
潘新伟勾唇一笑,“你跟着我混,咱们还有活路。”
沈时铎开车到一半又掉头回去了,无缘无故把自己的兄弟打了一顿有点冲动了,他现在没有证据,万一冤枉了他,自个儿心里也不好受。
他的车距离酒吧还有一小段路,但是已经能看到酒吧所在的位置,刚准备把车绕到停车场时,他看见了张琛和余俊冯把潘新伟搀扶出来。
远远看着,潘新伟的伤势好像有点严重,他倒了两步,准备载着潘新伟去医院,然而潘新伟已经坐上自己车的驾驶座。
沈时铎暗骂一声张琛和余俊冯没用,潘新伟都受伤了还让他开什么车。
张琛和余俊冯没有上车,目送潘新伟一个人开车离去。沈时铎的疑虑更深了,如果是去医院,为什么不带上另外两个人?
而且潘新伟开出去的方向也不是医院的方向。
沈时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开车跟在潘新伟的车后,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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