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禁赶紧拉起几人跑得远远的,气流所到之处的植物霎那间就变得枯黄,刚刚还绿幽幽的景色,马上就呈现出一副秋天的模样。
此时的和尚早已瞪着眼睛飞出去好远,身体刚被气流碰到,就化成原来的一具骷髅,身上的袈裟又立即化作尘埃。
“生!”
突然间!
从骷髅的掌心飞出一个金色的佛字,那佛字越变越大,像徐思佳的破字诀,当头罩在訾涛头顶。
“轰隆!”
地动山摇,却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地上连个小坑都没有,只是虚张声势的晃了一晃。
和尚再次恢复了肉身,一看訾涛,只见他稳稳的站在原地不动,毫发未伤,三层护体罩也消失不见。
訾涛问;“还比吗?”
“不必了!小僧甘拜下风。”
和尚微笑着走到訾涛身边,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阿弥陀佛…小僧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莫怪。”
訾涛捋着胡须将和尚扶起,微笑着看向和尚,见此人虽年纪不大,长得白白静静,但修为却几乎跟徐思佳旗鼓相当,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不禁有些感慨起来。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你年纪轻轻,却修得一身好本事,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喽。”
和尚客气的道;“岂敢岂敢!前辈天赋异禀,万里挑一,小僧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二人寒暄一番后竟坐在到一起,共同商议这里的地理环境,谈天说地,意见相合,趣味相投,彼此竟颇有一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前辈说的是,这里有山有水,只要善加利用起来,又何尝不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斜坡下面,许墨多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眼睛一瞥,被坡上的一道亮光刺得睁不开眼,他左手遮挡住眼睛,右手指着坡上的和尚。
“卧槽!这光头真够亮的,少说也有个两千瓦。”
“欸…”
訾韵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小墨!别乱说话,好歹人家是个懂礼数的和尚。”
“还礼数!一见面就打,真搞不懂你们,喏!……刚刚在打架,现在就坐到一起谈笑风生。”
蔫儿嘟起小嘴,气得直跺脚。
“就是!打架倒也罢了,爷爷一个大招,害得咱们来回跑了几里地,还什么稀里哗啦大水库,真搞不懂爷爷到底来这里干嘛!哼…”
“臭小子!就你话多。”
余禁过来照着许墨多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哎哟!”
“余禁叔叔你打我干嘛?”
“看我今天不收拾你小子。”
二人你追我打,闹得不可开交。
訾韵叹着气坐在旁边看他们闹,蔫儿则一蹦一跳的在旁边拍手叫好,笑声充满稚嫩和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