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别挡道——。”陆知拨开人进屋子。换了身瑜伽服出门跑步去了。刚出小区门口准备朝着运动场去,隐隐约约觉得身后有车子跟着自己。回头看去,看见吴至吊儿郎当地靠在边儿上看着她。“有事儿?”“没事儿,就想跟知知妹妹聊聊,这不是看妹妹在跑步,我不好打扰嘛!”陆知:“聊什么?”“这不是月初了嘛!想让知知妹妹去帮我给人续个命。”陆知:月初,傅二爷的诅咒发了。陆知垂在身边的手勾了勾,:“二爷让你来的?”“嗐,二爷这人吧!一心向死,世界以痛吻他,他对世界报之以歌,他肯定舍不得把你拉进傅家的深坑里,再痛,也只会自己忍受。”“知知妹妹,帮个忙?”“你看二爷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对你也不差,你们也不是闹得不可开交才分手的,人命关天的事儿呢!”“在哪儿?”陆知心软了,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二爷对她确实不错。“南山公馆。”半小时后,陆知进了南山公馆,站在别墅门口,屋子里一片漆黑。“人在?”“在,”吴至肯定道。“每到月初,他身边近不了任何人,你上次看见他掐着廖南,是他病发之后的不能自控。”“身边出现任何活物都会被弄死,你是唯独一个不会被掐死的人。”陆知心里一惊,想到了那天酒店的情景,她差点被掐死。陆知轻手轻脚地推开别墅门,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五十五分。还差五分钟。啪嗒——二楼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陆知站在楼梯口望着二楼。傅澜川看见客厅里站着的人影时,身形微微颤了颤,以为自己又幻视了。自从陆知离开南山公馆,他时常能在屋子里的角角落落看见她的身影。傅澜川下楼,惯性地朝着负一楼走去,刚转至拐角。他幻视的影子开口说话了:“二爷看不见我?”说的好禁欲大佬呢?跨步前行的脚步猛地顿住。傅澜川挺如松柏的背脊缓缓回眸,看见的是鲜活的陆知,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还有些怀疑眼前人的真实性。“二爷不认识我了?”傅澜川身形颤了颤,浑身上下带着克制;“不是。”“那是什么?”陆知歪了歪脑袋,笑靥如花望着他。“我怕自己克制不住,想打断你的腿将你圈在身边。”陆知:客厅里的落地钟一点点的指向十二点,傅澜川身上密密麻麻横的痛感正在一点点加深。“为什么会回来?”“担心你,”陆知回应。暗夜中,傅澜川的眸子像极了匍匐的野兽,随时能扑过来咬断她的动脉,痴缠又隐忍:“乖乖,我给过你机会了。”“什么?”傅澜川步步向前,一步步地朝着陆知走过去,温厚的掌心落在陆知的脖子上,惹得她阵阵颤栗:“我本来劝好自己继续面对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了,可你走就走了,为何还要再次出现?”“娇娇,我本来能忍的,但现在——忍不了了”漆黑的屋子里,四下无声,傅澜川额头抵着他,猩红的眸子映入眼帘,男人望着她像是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陆知的后背冒出一茬茬的冷汗,只觉得毛骨悚然。四目相对,他像恶鬼。而陆知是他准备吃掉的灵魂。陆知薄唇轻颤垂落在身边的指尖微微抖了抖:“二爷”“乖乖,我占有欲很强,认定的人一生都不会改变,若离,便死,你可想好了?”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陆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傅澜川强大的气场压得她无法喘息,周遭的空气都被他挡在了身外。说好无欲无求的老男人呢?他不是无欲无求,他是所求太高,这世间无人能满足他。而今天——自己像是猎物撞进了他的领地。等着被他吃掉“山川漫漫,共度沉沦。”唔————男人尖锐的利齿穿透她的肩胛骨,血腥味在屋子里散开。到底是她疯了?还是傅澜川疯了?傅澜川撕开她的衬衫共度沉沦穿透灵魂“你说,二叔会不会忍住?”“谁知道呢?那种变态的想法我要是能猜透,我不也是变态了?”吴至坐在副驾驶上抖了抖手中的烟灰。百无聊赖的样子看起来对傅澜川的死活并不关心。傅思睨了他一眼:“你也差不离了。”“西南那边还是没结果?”“不显著,最近在找地质学的专家。”傅思一愕:“找她们做什么?”“我们发现,西南的山体会移动,每月一次,移动的规律和二爷发病时间相吻合。”傅思:吴至叹了口气:“不行的话,只能让你二叔动用j方力量了。”傅家的诅咒,像是一个强大的阴谋,他们在这个谜团里不得往生。“希望陆知跟二叔能和好,”这是傅思毕生的愿望。再不和好,二叔就要嗝屁儿了。第二天一早,陆知浑身酸痛醒来,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困难。昨晚在楼梯上的一幕闯入脑子里。这个死变态谁他么在楼梯上做啊?“死变态。”“嘶——”陆知突然觉得腰一酸,回眸望去,只见傅澜川穿着睡衣躺在她身边。“二二爷,”她赔着笑。“恩,我听见了。”“听见什么了?”“听见知知骂我死变态。”陆知:“没有吧?肯定是我刚刚做梦了。”傅澜川修长的指尖在陆知后腰上来来回回地触摸着,擒在唇边的笑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饕餮。“腰酸?”“恩,”陆知娇软地应了声,一头扎进男人的胸前。软若无骨的手像只咸猪手似的摸着他的腹肌。真香啊!果然,比起年下小奶狗,她更喜欢这种上了年纪的禁欲系斯文败类。穿上衣服是社会精英,脱了衣服是衣冠禽兽,真香啊。“再摸就要摸秃噜皮了”男人隐忍的浅笑声从头顶传来,让陆知浑身一僵。“我摸我男人犯法?”“不犯法。”“那你笑什么?”傅澜川一手搂着陆知,一手卷着她修长的发丝:“笑你馋”昨晚如狼似虎的景象让陆知耳根子一红。想抽开身子离开,却被傅澜川按着腰躺了回去。“我生气了。”好歹也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不要脸的吗?“乖,我喜欢你如狼似虎的模样,”傅澜川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谁让你不要我?让我饿了那么久。”傅澜川捏着她的掌心,跟把玩着稀世珍品似的:“恩,怪我。”“就怪你”陆知嘟囔着裹着被子坐起身,望着穿着睡衣的傅澜川:“为什么每次做完,二爷都会及时穿上睡衣?”要穿不该是她穿吗?怎么他比自己还保守?陆知没看见,傅澜川后背一僵,唇角往下压了几分:“习惯了。”“老干部”“泡个澡?会舒服点。”“你抱我去”陆知娇软地张开手,黏糊在傅澜川身上。修长的腿盘在男人健硕的腰上来回勾引着。傅澜川站在浴缸边,眸色暗沉盯着她:“没吃饱?”陆知一惊,吓得连连点头:“吃饱了吃饱了。”再来她就要死了。“那就乖点,别撩拨我,小心今天下不来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