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正在查,奇怪的是,他似乎拿了容器将陆小姐的血收起来了。”傅澜川眸色一紧:“盯紧他。”“二爷放心,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诅咒有关,那就是我们的机会。”西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深山老林里可能还住着下咒的后代,但他们应该也熟悉外面的生活方式。如果他们的后代分散在大城市中,找到他们的机会要比深山老林里容易得多。“跟吴至说,让西南那边的人都往暗处撤。”如果对方真的是有预谋的,下一步必然是要做什么。下午,陆知没了逛街的心思,回了南山公馆。傅思跟着她一起回去。开车往南山公馆去时,跟陆知聊了起来:“我二叔有没有告诉你吴至带着地质学家和各方面的专家在西南深掘下诅咒后代之人的事情。”陆知恩了声:“提过一嘴。”“那我二叔有没有告诉你,他们遇到了困难。”、陆知惊讶,傅澜川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什么困难?”“一来是当地政府的困难,以二叔的身份动用一下军方的关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二来是,他们确定那些人就生活在西南的深山老林里,每次当他们要接近真相的时候,西南的地壳就会发生不规则运动,将她们事先做好的标记毁掉,然后傅澜川心疼地将人抱在膝盖上傅澜川见陆知炸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的体质比较特殊。”陆知刚准备破口大骂,被傅澜川这一摸,炸毛都收住了。“这么放下去,我会成干尸的,”陆知嘀咕着傅澜川心疼地将人抱在膝盖上,轻轻地安抚着,下巴蹭着她的发丝。丝毫不顾及傅思这个单身狗的存在。傅思本来还想吐槽两句的,想了想,陆知也确实是可能,他们不放她血了,别人又来了。这姑娘实惨。她干脆拿起平板将视频反复看了几遍。“陆知,你跟人认识?”“不认识。”傅思将平板点了点,画面停在上面:“我看你跟人说话了。”“上次在一家东南亚餐厅里,我差点撞到人家,就一面之缘,记住人家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妖艳,比女人还好看。”前半句话没什么,陆知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傅澜川握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陆知扒拉着他的掌心,尴尬地笑了笑:“嘿嘿。”“我跟二爷说过的,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穿得花红柳绿的。”“去把东南亚餐厅里的监控调出来。”傅澜川搂着陆知轻轻的安抚着,怪他,要是陆知一开始说这个人,他在意了,就不会有今天的放血事件发生了。“报警吗?让警察盯着。”傅澜川望着傅思摇了摇头:“不能。”“他放陆知的血,肯定是有所用,如果这种时候我们报警,肯定会打草惊蛇。”陆知听着傅澜川的话,点了点头:“二爷说得对。”没多时,廖南的第二段视频就发来了。伴随而来的还有吴至的视频电话:“别看了,这边的西南文化研究院的人刚刚看过了,那男人身上的衣服是古代西南最经典的配色,而且红棕色在那个年代只有贵族才穿得起。”陆知从傅澜川大腿上滑下来,接过平板看了眼:“这种配色说明不了什么吧?我也有一条类似这种配色的裙子。”“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放你血足够说明了,”吴至这会儿,在视频那头端着一碗泡面,穿着冲锋衣看起来邋里邋遢可怜兮兮的。傅澜川见陆知陷入了深思,眸色深了深,担心陆知晚上会想着睡不着:“先让人盯着,不能打草惊蛇,挂了。”傅思:吴至:“二叔,你什么意思啊?”傅思吃完饭准备离开,站在院子里望着傅澜川。“你这么担心陆知会入局?”“她不该入局,”局内风潮云涌,搞不好就会一命呜呼。“她确实是不该入局,但二叔你想过没有,陆知不入局,我们连破局的机会都没有。”陆知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傅澜川这么护着她,不想让她参与其中,显然是不行的。陆知不参与,还怎么破局?“我会看着办。”“二叔”“傅思”傅澜川坚定的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傅思知道,自己该闭嘴了。傅思开车回家路上,接到吴至电话,那侧阴阳怪气开腔:“被你二叔气着了吧?”“你千里眼啊?”“猜到了,再等等吧!不急,反正也没有头绪,你二叔这种千年单身狗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肯定会护着,你说再多都没用,我就不信到时候你二叔要死了,陆知能坐得住。”“有道理,二叔不愿意,不见得陆知不愿意。”电影上映一周,票房已经是同期票房的第一名了。陆知的微博粉丝从几百个人瞬间就涨到了两百多万。网上一片夸赞,一点负面新闻都没有。“正好,趁着这个热度,你们上次直播综艺的剪辑版要出来了,趁着这个热度宣传一下,你就能火一把了。”赵芳坐在办公室大致浏览了一下微博界面。“听你的,”陆知懒洋洋抬手撩头发。刚一动作,宽松的袖子垂下来。“你手怎么了?”“昨天被人暗算了,”陆知大致说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赵芳一惊:“光天化日,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