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川嗯了声:“你取。”“叫傅钱?傅债?傅出?”傅澜川:有点头疼。“宝贝儿,正常点。”“那傅科疾病?”傅澜川不想跟陆知说话,头疼。“二爷,你别走啊!”“二爷~~~~~。”傅澜川被陆缠得没办法了,叹了口气:“它妈叫芝士。”“芝士?沐雯家的大布偶也叫芝士耶。”傅澜川:又差点把外甥女给卖了。“是吗?”男人呢故作高深。“那它叫年糕好了,芝士年糕。”傅澜川:终于正常点了。陆知这边在逗着小猫,沐雯在那边坐在猫窝旁边哭得惊天动地。“我就出去一个下午,我的七只外孙只剩下三只了,到底谁拿走了。”傅家众人:我知道,但是不敢说。“到底谁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家众人:沐雯小姐真惨。西南,吴至跟许炽带着尸体到了根据地。二人将尸袋拉开,放进冰柜里。吴至看了眼时间:“等明天了。”又是月初,陆知有了上次的教训,一整天都跟在傅澜川屁股后头。跟着他去了公司,他工作,她拿着手机跟韩楷打游戏。一边打一边骂,各种五花八门的脏话傅澜川听了一下午。他实在是奇怪,一个女孩子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汇。“韩楷,你行不行啊?就你这种菜鸟还想休假打游戏?你是想休假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吧。”“左边左边。”“王德发!!!你又死了。”韩楷这么一大老爷们儿,被她骂地跟只小鸡仔似的。傅澜川刚开始觉得她成天跟一个男人打游戏,还有点吃味。后来见韩楷被骂成这样,也就无所谓了。她开心就好。晚上十二点。陆知洗完澡准时窝在傅澜川身上,将他当成人形抱枕。“二爷?痛吗?”“暂时还没感觉。”陆知想了想,他每次痛都是循序渐进的:“那我先打把游戏,痛了你告诉我。”傅澜川:“骂人家一天了,放过人家吧!”“不行,芳姐说了,把韩楷打服了,她给我五百万。”韩楷最近沉迷打游戏,跟少年犯了网瘾似的,赵芳拿他没办法,就让陆知出手把他打服,最好能打到他这辈子看到游戏产生心理阴影的地步。傅澜川听着陆知这一番解释,搂着人无奈叹了口气。刚想抱住陆知。浑身疼痛乍起。痛感瞬间到十级。同时西南。吴至跟许炽看着突然凭空消失的尸体愣住了。陆知心疼:一定会杀了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你看见了吗?”吴至瞠目结舌地看着刚刚还躺在她们跟前的尸体,这会儿消失得不见踪影,浑身上下都在冒着诡异的冷汗。不自觉地往许炽身旁走近了点。许炽也吓着了,当了这么多年兵,跟着傅澜川在部队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执行了那么多危险的任务,数百次跟死神擦肩而过,都没今天这么吓人。尸体凭空消失,就在他们的眼前,毫无征兆,四周没有任何人的出现,就好像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土地被翻了个面,那人被下面的土地公就这么带走了。“看见了,消失了。”“为什么?什么原理?倒是怎么做到的?”吴至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许炽保持冷静,蹲在地上伸手触摸土地。趴在地上听动静。“感觉底下有人在走动,你听”“你别吓我,底下是深山能有什么人走动?”“鬼吗?”“建国之后妖怪不能成精,不要瞎说。”许炽仔细听了会儿,又道:“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吴至心里虽然害怕,但见许炽神色正经。还是不敢怠慢趴在地上学着他的样子听动静。一听——果然,有人在稀稀拉拉地说话,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能确切的听出来是人交流的声音。“会不会是海市蜃楼?”“如果刚刚没有尸体凭空消失那一幕我会信,可现在我不信。”“你去外面看看是不是周边的人在说话聊天,如果不是这地底下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许炽话刚一落地,吴至从地上爬起来去了基地外面,一番查看下来才回来:“大部分都休息了。”许炽突然兴奋起来了,感觉西南这地儿比在外面行军打仗要刺激得多。光是人没什么好看的,可若是人人鬼鬼,那就不一定了。南山公馆。陆知紧紧地抱着傅澜川,看着男人在自己身前颤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二爷?”“二爷?”陆知一声声地轻唤着,语气带着些急促。傅澜川疼得逐渐失去理智。极度隐忍开腔:“送我去地下室。”“不要,就在这里。”他是人不是野兽。不能那样残忍。“知知。”“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怎么会没效果了呢?”“我好痛,”傅澜浑身颤抖,伸手想去撕扯身上的肉,却被陆知摁住。陆知听到这三个字时,眼泪轰地一下落下来。她的二爷,是高傲的神明,是不被世间万物所玷污的存在。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啊。什么时候听他说过痛啊?这该死的诅咒让一个满身傲骨的男人弯了腰。如果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一定会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陆知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傅澜川的脸上,男人睫毛微微颤动。从陆知的身前抬起眸子,猩红的眸子被一层薄雾拦住,看不清他的情绪。可即便是这样,傅澜川也没忘伸手擦掉陆知的眼泪:“别哭。”“二爷,”陆知捧着他的脸,抽抽搭搭地亲上去,从他的美貌、眼睛、鼻子,再到嘴唇。这一晚,俩人都彻夜未眠。第二日清晨,陆知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听到吴至疲惫的嗓音:“发生了一件很邪门儿的事儿。”“什么事儿?”陆知的嗓音传来时,吴至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一看,拨的是傅澜川的号码啊。“二爷呢?”“还在睡觉,昨晚诅咒发了,我在身边也没起到任何作用。”吴至:他就猜到了,每次西南这边发现什么怪象的时候,傅澜川的诅咒总是无解。“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怪事。”“尸体昨晚在我们眼前凭空消失了。”陆知惊住了,噌地一下从床坐起来,差点滚下去,幸好伸手有只胳膊伸过来捞了她一把:“失踪?怎么可能。”“还是在你们眼前凭空消失,蒸发都得留下水蒸气吧!”陆知嗓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傅澜川虚弱地咳嗽了声,陆知一眼望过去,打开手机免提将手机放在二人中间。许炽接过吴至的电话解释:“就是凭空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在我们所不知道的空间里,地壳被翻了个面,而站在上面的人毫无知觉的那种。”“事后我跟吴至趴在地上听动静,虽然听不到底下人说的是什么,但能确切的是有人的交流声。”陆知震惊了。“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科学依据解决不了的事情,我跟二爷以前在bd的时候也遇到过很多次。”陆知惊讶地看了眼傅澜川,只见傅澜川点了点头。“让你们把底下的人撤走,撤走了吗?”“撤走了,按你说的,整个山头都布满了红外摄像头,如果上次放陆知血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后代的话,回到这里我们就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