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馆安稳的睡了一觉,奈何这一觉却睡过了头,张小天实在是累坏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
没办法飞机都误点了只能改签今晚的了。
还好飞机的旅程不长,张小天到达邹东市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
出了机场,张小天给王子翩打去了电话,让其开车过来接自己。
王子翩在电话里哽咽着,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哭了。
被张小天骂了一顿,挂了电话张小天心情不美丽,他正准备抽烟却发现烟没了,而且打火机也在上飞机的时候丢了。
无奈之下准备去买烟,恰好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也在抽烟,看到张小天的窘迫,这好心人递上了一根烟还帮忙点上了。
“谢谢!”张小天礼貌道了谢。
“客气,再见!”对方友好一笑走进了人群中。
张小天抽着烟在附近溜达着,夜色很浓,他心里很乱。
回到邹东市他要想办法救活韩忘川和刘青云,可是这件事需要耗费太多的东西,他在思考这件事。
在张小天思考间,夜幕下有一个男人坐在一辆出租车里,他手搭着车窗边在抽烟,车窗外是邹东市的夜景。
迷离的灯光,喧嚣的街道,稀稀拉拉的行人游走在夜幕下。大隐隐于市,喧嚣这些字眼落入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睛里更显得几分苍凉。
张小天不知道的是,此人正是在机场外围给张小天递上一根烟的金边眼镜男人。
眼镜男抽完一根烟丢出车外司机的哥开车,出租车司机没有发扬一路唠嗑扯淡的精神,一声不吭的安稳开车,心里大致把后排的男人定义为商业精英里的角色。
车子在邹东市的一处大酒店门口安稳停靠,金边眼镜男人一分不差的付了车费进入酒店大厅。
等这男人下车后,司机腹诽了一句道:“抠门,看着挺有钱连小费都不给。”
车子呼啸而过,这人走进了大酒店。
到前台报了姓名,待查到预约的房间之后,前台美眉微微一笑指引了上楼的电梯间。
他的名字很奇怪,牛牵,跟牵牛花反过来,不过少了一个花字,而且长得特别像老演皇帝的那个明星张国立。
金边眼镜男人个头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魁梧,脸上还有若干小豆豆,三十多岁的年纪。
牛牵进了房间,归置好行李箱,然后洗了个热水澡,舒服的围着浴巾坐在桌子上。
掏出手机把玩了半天,下了下决心他打了回国后的第一个电话。
“陈少,我是牛牵,最近可好?”
电话里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依照牛牵的判断这个犊子应该还是没改掉以前的风流作风,指定是泡在酒吧寻欢作乐。
被牛牵叫做陈少的男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之后叮的愣住,立即起身推开一个身边缠着自己的一个短裙女孩,迅速跑到卫生间接起了电话。
“牛大,您终于舍得回国了,您在哪,我这就叫着二胖杀过去,今晚咱们哥几个必须一醉方休!”
“我刚落脚,怎么接到我电话还很紧张?听你的话有些颤抖!”
“没,没啊,我紧张个啥!”可是陈少那拿手机的右手真的是在颤抖。
陈少啪的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做的那些事我真的懒得去回味,在这邹东市也没几个朋友,刚落脚就给你打电话不是兴师问罪,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在我眼里都是屁,觉得我这人还行就找个地喝杯酒,我想喝酒了,就这么简单!”
“那成,牛大,我这就给二胖打电话,地方你挑!”
“你定吧,好多年没回来不熟悉,顺便叫上吴琼脂,我没她电话!”
“好嘞!”
陈少吱吱咋舌道:“这特妈牛儿回来了,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大动作,愁人啊!”
陈少叫陈大年,老爹是个有钱的主,花花公子里面的土豪角色,而被其称作牛大的牛牵则截然相反。
没有有钱的老爹,没有鼎硬的背景,孤身一人,三十五了都还没结束单身生涯。
而牛牵与这些人为伍的原因不是其要巴结这些富二代选手,而是这些富二代选手贴着热脸来敷他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