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盘耸耸肩,笑了一下,“喏,你的法式牛奶咖啡。”巫方园很有气势的“哼”了一声,然后肚子很没气势的响了一下“什么声音?”许盘疑惑巫方园一手捂住肚子,微微红了脸“哦~"许盘贼兮兮地笑,”你在减肥吗?"巫方园别过脸,不想理他“瞧你都瘦成一把骨头了,我其实比较喜欢肉感一点的。”许盘笑眯眯的弯腰看她“你喜欢什么管我屁事。”巫方园恼羞成怒,回头瞪他,不想许盘离他太近,这么一回头,嘴巴便沿着他的唇,轻轻的扫了过去巫方园忙往后一缩,继续瞪他许盘却是呆在原地,不敢置信似的抬手轻轻抚唇,回味了半响,他侧头看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摸样“你……你干什么?”巫方园被他看的发毛许盘凑近了她巫方园忙往后退,“大……大庭广众的,你要干什么……”说着,肚子又“咕噜噜”的开始叫唤许盘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在这里等一下。”巫方园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坐在位置上,过了一会,便见许盘端了一盘水果沙拉放在她面前“吃吧,这个不会胖。”撇撇嘴,许公子一脸女人心事我最懂得表情巫方园懒得跟他解释,劳动了一上午,她现在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二话不说,她叉了一片水果便往嘴巴里塞。许盘一点也不介意店里服务生不准坐的规矩,大咧咧地在巫方园对面坐下,看着她大口吞食,“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巫方园懒得理他,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整盘水果沙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把生菜叶子也嚼了下去。“你这是……饿了几天了?”许盘目瞪口呆。有了饱腹感,巫方园的愤怒指数也下降了不少,她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说。“呀,到上班时间了。”,巫方园看了看手表,忙站了起来。忘记脚上有伤的后果是……巫方园一个站不稳,身子一歪,直接便往边上倒了下去。可是她旁边站的是谁?她旁边站着的是许盘呀,那个成天女人堆里打滚的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英雄救美了。只见他长臂一伸,扶住她的肩,往怀里轻轻一带。满分!软玉温香满怀。“投怀送抱吗?”欠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巫方园闭了闭眼睛,直接踩上他的脚。“啊,痛!”许盘惊呼,惹来咖啡厅里其他客人的注目礼。“对,痛。”巫方园扯了扯嘴角,指指自己的脚踝,“我也很痛。”许盘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巫方园的脚肿了,略一皱眉,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哇呀呀!你干什么?!”许盘没理她,直接抱着她往楼上走。几个服务生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不阻止,仿佛早巳司空见惯一般,还打起了赌。“许公子又下手了。”“这一个能维持多久?”“我赌一个月!”“我赌三个星期。”“嘁,瞧着吧,不出一个星期准换人。”幸好这些话巫方园没有听到,不然她又要暴走了。这个时候,巫方园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坐好,她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原来楼上还别有洞天呢。“这是我办公室。”许盘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脚。“办公室?”巫方园伸手从沙发的缝隙里抽出一件极其性感的……镂空蕾丝女式睡衣。"嗤。"许盘轻笑,“你这样子,像是来捉奸的正房太太。”巫方园刚想骂人,脚上忽然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鞋子脱了。“你干什么?”“已经肿成这样了,你好好坐着吧o,‘许盘转身拎了一瓶酒来,”这里没有跌打酒,不知道这酒管不管用,试试。““啊啊,痛!‘’他的手刚按上她的脚踝,巫方园便大叫起来。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她的脚踝,尹宣逃婚那次是,雨夜再见尹宣是,现在又是……听她叫得凄惨,许盘叹气,“要不要喝点酒?”巫方园含着两泡眼泪,点点头。许盘起身拿了两个杯子来,倒了酒,“来,我陪你喝。”巫方园拿起杯子,仰着脑袋一饮而尽,颇有点借酒消愁的感觉。一杯酒下肚,巫方园脸色未变。许盘惊讶,“呀,看不出来你酒量可以呀。”说着,顺手又帮她倒了一杯。巫方园二话不说,又是一仰脖子,一口饮尽。许盘见她还是一脸镇定的样子,只得又替她倒了一杯。巫方园举杯,继续喝。三杯酒下肚,巫方园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行啊,想不到你是女中豪杰呀。‘’许盘笑了起来,刚想替她倒酒,抬头便见她正直愣愣的瞅着他,这才发觉它眼神不对,”喂……“他拉了拉她。被他一拉,巫方园得身子便软绵绵得到了过来,许盘下意识张开手臂,便抱了个满怀。呆呆地抱了她一阵,许盘回过神采,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失笑,扶她在沙发上躺下。她睡得很沉,如果不是她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根本不知道她是喝醉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许盘的眼神闪烁不定,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缓缓伸手,抚上她的脸。她瘦了,不像小时候胖子乎的那么可爱,可是却漂亮了许多。那一晚在樊伯伯的生日宴上见到她,她无疑是惊艳的。指尖还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去,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口畏?”“许公子。”一个淡淡的声音。许盘愣了一下,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并不新鲜,新鲜的是讲出这个称呼的人……樊元初。“请你把手从园园的身上拿开。”那个声音依然淡淡的。许盘沉默半日向,终是忍不住,“靠,我是淫贼吗?”“差不多。”许盘正想吼回去,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爪子还在巫方园的脸上,忙有些心虚地缩回了爪子。然后疑惑,那厮有千里眼吗?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干什么?还是……他装了监视器?“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里?”略带神经质地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许盘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了出来。回答他的是沉默,对方的电话已经挂了。好……好嚣张!正在许盘扼腕不已的时候,楼下有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接着就有人敲门。许盘起身开门,然后便看到站在门外的……正是樊元初。许盘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靠!”樊元初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抬腿走进房间,一眼便看到躺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的巫方园。走近她,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樊元初眉头一皱,视线扫过矮桌上的酒瓶和酒杯,然后回头冷冷看向许盘。“喂喂,我没有这么下作阿。她扭伤了脚,一直喊疼,我想让她喝点酒没那么痛……”许盘被他盯得发毛,忙解释道。解释完之后,许盘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为什么要解释啊?真是太不潇洒了,他应该痞痞一笑,然后看着樊元初那个死腹黑急得跳脚才对啊:樊元初得到了满意的解释,收回视线,看向巫方园肿起的脚踝,然后伸手将她抱起,转身就走。“喂,你就想这么把她带走?”许盘不乐意了,伸手挡住门。“谢谢。”樊元初道。难得听到此人道谢的许盘缩回了手,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睡美人下楼,然后琢磨出味儿来,不对呀,他帮的是巫方园,他有什么立场道谢?“喂!”许盘气得吹胡子瞪眼,“噔噔噔”跑下楼,便看到樊元初那辆世爵嚣张地绝尘而去。然后,他注意到坐在店里左侧窗边的那个男人……正是邹石。难怪他来得这么及时,原来是有人告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