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我颐指气使,就怼你。
敢惹我,就揍你。
一次次被打趴下,依旧毫无怨言。
只要我还能动,就别想让我停下来。
连身为特别一级术士的父亲都劝不动。
最后更是离家出走。
这样脾气刚烈,眼高于顶的姐姐,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收敛。
这让真依感到不可思议,同时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自觉地双手抱胸,带上些居高临下与盛气凌人。
“当然不是,一个吊车尾有什么好见的。你都能进入高专,我为什么不能?”
真希嘴唇微动,她很想说你又能比我好多少?
我是没咒力,你也只会对物体注入咒力这种最基础的操作。
但想到身边就站这个把咒术师基础操作玩出花来的男人,也就没再说下去。
会因为拿这种东西说事,和那迂腐到发臭的禅院家有什么区别。
不过她不说话,有人替他说:“不是因为想要追上姐姐的脚步,不想被甩开吗?”
“!!!”
真依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不可遏制的愤怒直冲脑门。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忽觉劲风负面,将她精心打理过的刘海与鬓发吹开,露出额头与圆润的耳垂。
一抹黄色在她的眼前越来越大,几乎是瞬间占据整个视野,差点贴到她的脸上。
等到黄色停住,她终于看清上面的文字——东京BANANA。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被称为新世代东京特产的甜品。
“说错了吗?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很合拍的姐妹嘛,那抱歉啦,看在伴手礼的份上,原谅我吧。”
礼品盒缓缓下移,露出明理招牌的眯眼微笑。
收缩的瞳孔没有复原,少女有种被什么闪到的感觉。
好帅。
不,是好快!
她明明是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打招呼,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离得这么近了,是东京校高年级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