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和陈桦心意,她点点头,“好,我就说你是朋友的孩子。”
“她……会不会问啊……”程之扬面露难色,“我……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家情况,那些破事……”
陈桦也是情绪大起大落,脑子用不过来,完全没意识到眼前女人这幅瞻前顾后的紧张样子,她大落落的保证道:
“放心,别人可能会瞎打听,阿枕她啊,除了学术上的问题,别的事你得揪着她的耳朵让她听,那孩子,乖的不行……”
“桦姨,我已经办理了退院了,我们走吧,我还没吃早饭呢,我有点饿……”
“好,慢点慢点,别急。”陈桦生怕程之扬出点什么事,她有种初为人母的错觉。
别说,还真有点紧张。
这种紧张就体现在了买早饭上。
“桦姨姨!人家吃不了那么多……”程之扬拎着一对包子馅饼茶叶蛋,一脸可怜样。
她看起来,很猪么她,竟然买了这么多?!
突然想起了昨晚沈枕的盒饭。
“桦姨姨,昨天晚上沈医生是不是在你家吃的晚饭?”
“没有啊?怎么了?”
“哦哦,没、没什么。”
程之扬有点失望,如果不是桦姨的话,那女人到底去谁家过年了!
“桦姨,能和我说说沈医生的事么?这一次多亏了她,否则我可就挂了……”程之扬扁了扁嘴,可怜兮兮的样子。
陈桦很吃这一套,程之扬一说完她就心疼的不行,一想起故人之子生病了都没看医生,要不是自己那宝贝学生好心,还不得严重了?
“阿枕她啊学习特别好,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没有之一,她本来是想当法……”
说到这,陈桦话音一顿,想到了那件事,眸子暗了暗。
程之扬有痛苦的经历,沈枕又何尝没有?她可是亲手……
她的经历,比程之扬更是可怜的多。
这件事是沈枕的隐私,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陈桦也不会让更多人知道。
因为,哪怕只是听闻这段经历,都是一种折磨。
“啊……没什么……”
程之扬不解的看着陈桦,有些不明所以,桦姨明明想说什么的,却没有说完。
程之扬与沈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