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肆抿着嘴,“爷乃千金之躯,万不可冒险”。
话落,却一直未听见回应,离肆抬头,就见赫连端砚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离肆”
“在”
赫连端砚嘴角的弧度不禁又大了一些,“玉音那么温婉,你为何如此惧怕于她?”。
冷不丁被猜中了心思,离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此,赫连端砚笑着又道,“你放心,若是玉音责怪,我来替你挡着”。
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离肆只是担心爷的身体,并无其他”
“不必解释”
赫连端砚终是没有听离肆的劝阻,没有即刻回宫,反而又来到了定国公府。
因为赫连端砚向来行事低调,就连在朝臣面前都甚少露面,以致不少朝臣都不认得他,更何况是朝臣家中的家丁和护卫。
因而,赫连端砚再一次被挡在了门外,不过,赫连端砚也不生气,只是命护卫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就见定国公燕南山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燕南山作势就要跪下,赫连端砚抢先一步伸手扶住了他。
“定国公不必多礼”
到得前厅,这边刚坐下,赫连端砚就突然问起了燕流笙。
“怎得不见令公子”
燕南山突然就跪了下来,“小儿昨日冲撞了王爷,本该亲自到王府请罪!”。
赫连端砚温温一笑,“无妨”,而后伸手扶起了燕南山。
“小儿现下正卧床养伤,不能来拜见王爷,还请王爷莫怪”
赫连端砚笑着端起手边的茶盏,“那不知公子伤得如何?”。
“多谢王爷关心,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赫连端砚掀开杯盖,轻抿了一口,“当真是好茶”。
赫连端砚抬头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来是想探望一下令公子的伤势”。
“多谢王爷挂念”,燕南山拱手谢过,“大夫已经诊治过,小儿并无大碍”。
赫连端砚听出燕南山话中之意,是不便让她去见燕流笙。
“令公子的伤势多少与本王有关,还请定国公为本王引路”
燕南山和赫连端砚刚到得后院,就听见燕流笙的吵闹声从房中传出。
“孩儿此生非漪儿不娶,若不能如愿,孩儿便终生不娶!”
“他便是仗势欺人,漪儿也绝不会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