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胆也不例外,结婚后他新婚的劲头好象早早地过去了,秦寿能清楚地感到李大胆和别的捕快们一样,心头似有一股沉重的压力,让他这个新郎官也少有笑容。
秦寿还发现一个现象,捕房里的捕快一下子有很多人出了差,偶尔有人回来,竟然多数带着或轻或重的伤!
捕房里留守的捕快们也开始自发地加强功夫的修炼,原本因为秦寿这个徒弟带来的压力更重一分。
秦寿问过几个捕快,没有告诉他原因,反而叫他该干吗干吗,别瞎cao心。
“既然大家有事不说,那一定是件相当大的事儿”,秦寿想,“不能帮他们分担压力,就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另外,把自己的功夫练好,说不定就能帮上忙呢。”
……
城主府内,田捕头和田城主在一间偏房里低声地说着话,左右一个下人都没有。
“三伯,最近形势很紧张,顾云国的江湖势力,还有秦水城里的楚家等势力蠢蠢yu动,眼下我们的力量相对分散,要不要集中一下,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好好谋划一下,做好安排才行,务求一击必中敌人要害,否则一旦敌人反扑,我们将陷入困难境地。”
“三伯说的对,侄儿有个初步的想法,腊月快要到了,往年腊八节您都要邀请城里各大家家主小聚一次,我想就趁这个时机下手。”
“嗯,这个时间倒是可以,不容易引起各家主的注意,不过人手上,你捕房的力量不够啊。”
“三伯,这一次要做就做个大的,他们不是想寻找机会霸占二伯得到的宝物吗?干脆让二伯带着秦水派的高手潜进来打他们个伏击!如果二伯能亲自出手,那样更好!”
“不行!你二伯正在炼化那件宝物,而且他刚刚进入人魔境界,需要时间稳固境界,这是头等大事。”田城主道,“不过我会请他派一批好手过来帮忙的。”
……
伴随着入冬后的第二场雪,腊月悄然而至。好在在初二的时候雪停了,天晴了,晴的有些晃眼。
天空瓦蓝瓦蓝的,一丝云彩都没有,像是菊花婶子洗过的盘子,不染一尘。
这场雪来的快,去的也快,仅仅三天便几乎化了个干净,只剩下背阳的旮旯里残存的一些。
这样的天气,虽然冷了些,却好过节。
腊月腊八是个传统的节ri。这一天,上自王侯将相,中至富贵贤达,下至黎民百姓,都要祭祀祖先和神灵,以祈求来年丰收和吉祥。穷人家要煮上一锅腊八粥喝喝,富人的则有一套复杂的仪式和内容。这也正是两类人的真正反映:穷人善长使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富人却是善长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不管怎么过,秦水城里的几大家主每年的腊八节都有一个必须参加的活动,参加田城主主持的腊八聚会,虽然这会打乱各家的祭祀程序,但是每年各家家主都如约而至,“这不一个简单的聚会,而是各家在秦水城里实力的象征!”
&nb水阁。
这个特殊的时刻,衙里的捕快自然是无法闲下来的,都随着田捕头到现场“维持秩序”去了。
秦寿往年腊八节的时候都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虽然ri子清苦了些,好歹也还算热闹。今年的腊八节,捕快们没功夫过,寿觉得有些孤单,正在愁着什么挨过个节ri的时候,菊花让小草来喊他,让他到她们家过节。
阿寿心里一暖,低落的情绪立即高涨起来,这个邀请他接受的很愉快。
其实,秦寿还真不敢不接受邀请。自从上次李大胆与小草她娘结婚那天,小草做出了要和他结婚的“重大”决定后,秦寿就感到自己的天空里好象蒙上了一层怎么也吹不散的云。
结婚他不怕,和小草结婚他也不怕,“小草虽小也是根草啊。”但是要他准备办喜酒,可真让他有些怕了。
秦寿比小草大上两岁,经历地也多些,知道这事儿说着玩还行,真要做那绝无可能。
悲惨的是,他的心只有自己明白,小草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