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地上的灯光照耀,半空有点微亮,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凄切……
亓颖和傲语两人正乘坐在一辆车上,亓颖透过窗户看了看夜色,闭目,默了默,她才摘下墨镜,往座位上一搁,睁开那双耀眼的瞳孔,那一刹那,犹如精灵苏醒一般,她伸手打开车门,车子还正在行驶着,可她却那样熟练的一跳,就像一道影子般,‘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半点影子,傲语伸手拉上了车门,探出头,看着亓颖消失的地方,随后又看向了漆黑的半空,眼神满是深沉。
黑影划过半空,亓颖她来到别墅,跳进打开的阳台门,她修长的身姿是那样的挺拔,房间里满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她走进去……
不一会儿,阳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皎洁的月光照耀着,那是一个穿着宽松的黑衣,看不出性别,往上一看,是一张银白的面具,宽松的衣服后面有一顶帽子,所以正戴在头上,整一个看上去犹如死神般,那样的邪魅,那样的让人畏寒……
他抬头看向天空,看着那轮明亮的月光,好久好久,他才有动作,脚轻轻的一蹬,轻盈的跃了起来,向天空跃去。
在阳台的上面是三角形屋顶,正有两个人在上面,是烟雪和洛。“小姐她的技艺永远是如此的出神入化!”她话里有着一种神往。
“小姐她简直就是一个尤物了,超乎常人的常人!”洛有点在绕口令了,但语气尽是敬佩。
是了,亓颖那个犹如神般的人儿,谁不敬佩了!!他们很自豪有着这样的主子,这根本是他们上辈子积来得德。
月色朦胧了,夜风刺骨了,在这样的夜晚里,正有一道影子在动作,他划过天空,他停在了一栋大厦的顶楼,站在围墙上,俯视着下面几百米低的道路地面。他看着对面的大楼,玻璃的墙上反射着他脚下的大楼。他跨出一步,身子正平衡的往下掉,他一伸手,一条白色的丝带从他的袖子里飞了出来,丝带飞快的伸缩着,缠绵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一搭,到阳台上。阳台的玻璃门紧紧的关着,窗帘也拉上了,他站立在门前,手微微抬起,只见中指和食指靠拢着,中间闪烁着一点点亮光,是针!他将针射到玻璃上,这针坚硬无比,锐利十足,什么都可以穿破,这不,那玻璃立即‘哗!’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听得里面的人儿慌张了起来的声音,但是眼前的这个戴着银白面具的黑衣人是那样的镇定。他抬起脚,走进去,没有半点脚步声,没有半点呼吸声,就犹如一个活死人般,没有半点温度,没有半点声音,让人吓得屁滚尿流。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中等身材,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正停下了要走的双脚,一脸惊恐的看着这正一步一步的走进来的黑衣人,他是那般的想修罗。
“……你……你是……谁……谁……啊……”
那张银白的面具他看得两腿颤抖着,他惊慌的向后退着,退着,想要快速的逃离,可是不知为何,两腿就是没了力气般,根本使不上劲。
忽然,他恍然一动,手机!他赶紧的摸索着身上的手机求救,可是黑衣人却是那般的冰冷的抬起手,射出他手指间的银针,那针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通天穴,又有一根刺入了他的枕骨穴,那中年男子顿时呆愣着,手机也掉在地上,
“啊!——”
他顿时觉得全身疼痛无比,而且,他看到自己的手竟一点一点的变黑起来,是毒!
“……你……对我……干了……了……什么……”他有气无力的道。
这针,看似是普通的针,实则是剧毒无比,只要一沾上就会染上,轻则植物人,重则,当场死亡。
那中年男子立即瘫痪在地上,愤怒加不解的双眼瞪得极大极大,他就这样一头雾水的离开了,离开了人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就那样瞪着。黑衣人向前一步,一朵娇艳无比的黑色花朵落在他的身旁,——黑色曼陀罗。
那朵寓意死亡的花那样的诡异。
黑衣人转身,又无声的走出阳台,然后消失在那。
是了!这黑衣人是家喻户晓的杀手,是世上第一杀手——shadow。杀人犹如杀死一只蚂蚁般那么简单,他是魔鬼死神的化身。至今杀人无数,杀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大到国家的总理,小到地方的官员。
……绝对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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