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自诩清醒克制,
所以口气才严厉了许多。
要不是沈明礼位高权重她早一个白眼翻过去了,
她越来越不明白沈明礼的歪心思。
谁大早上起来被亲人诬陷,还能有好脸色?
她烦躁的扯了一个笑脸,忍了忍道:“王爷误会,身子不适而已。”
“臣女感谢王爷主持公道,怎会不服王爷的判决。”
说罢,沈明礼的脸色更臭,停止把玩扳指,
起身甩袖:“既然身子不适就好生待在清水居。”
“近七日不许出门!”
说罢,愠怒地离开了正堂,
其他人此时也不敢凑到前面去忍受怒火。
姜瑶此时脸色苍白,路过姜竹时,狠狠的剜了一眼姜竹,
分明前些日子,姜竹还是那个人微言轻,小心谨慎,人人可欺,像个小乞丐一样。
每日盼望着爹娘会给她关心。
尤其是对母亲,她更是尤为孝顺。
如今她竟然能亲自将母亲送到尼姑庵而无动于衷。
不甘心和仇恨的种子早已肆意疯长。
姜竹冷漠的看完这一切,转身便回了清水居,也无人阻拦,
林进有些气愤的看着姜道衍道:“姜兄,你……”
“你这就是给我设圈套!”
“偌大的盛京若不是我给你面子,这种事怎轮得到我来管!”
“你的二女儿分明是王爷的人,你竟然请我来得罪!”
“下次有事姜兄便去找南市县令吧。”
说罢林进大手一挥,带着人离开了,
姜道衍一时百口莫辩只能看着林进背影苍白的道:“这……林兄留步啊!”
姜竹刚进入清水居就觉得不对劲,
朝着四周观察了一番才发现,清水居的暗卫竟然撤,
只留下了两个生面孔,音儿和喜宁她们见姜竹安全归来,未被用刑时。
重重的松了口气问道:“小姐他们怎么说的?为何王爷的人说您被禁足了。”
姜竹安慰道:“没什么大事。”
“禁足和官府没有关系。”
接着姜竹问喜宁道:“可知暗卫为何被撤?”
喜宁气愤的回道:“尽是些酒囊饭袋,府上这么多人,竟然无一人发觉您出事了。”
听罢,姜竹淡淡的嗯了声后又对喜宁和音儿吩咐道:“对了,你们帮我将此事先行传播出去。”
“就说姜氏妯娌用毒酒毒害嫡亲小姐未成功后,心虚报官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