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一看他扑向了自己,立马扭头就跑,“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下辈子开吧。”曾凌殊追上小头就和他扭打在一起。两人碰到了正厅的桌案,将上面的红烛撞了下来。
二人越打越激烈,曾凌殊直接将布置好的婚房掀了个底朝天,墙上的结婚画也被两人扯来扯去撕了个干净。
小头打的快没劲儿了,他求饶:“药丸子,再打这里就被拆了。”
曾凌殊从地上爬起来,“我告诉你我吃了什么药吧。力大无穷药。”说着,他又扑向了小头。
“哎呀我去!”小头趴在地上被曾凌殊坐着头,“你他妈轻点。”
曾凌殊抡起手里的‘三小姐’马上就要刺下去时,祁二哥赶了过来拽住了他。
“冷静点。”祁二哥看向脸颊赤红的人,抢过曾凌殊手里的刀朝着他的手背划了一道子。
红到发紫的血顺着口子流了出来,曾凌殊脸颊也恢复了正常血色,神志也清醒了些。他看自己骑着小头,吓得跳了起来,“我在干嘛?”
祁二哥没敢还他刀子,只是从内衬上撕了一块儿布压在了他流血的位置,又给他撒了些止血的药粉。
“不要过于激动,开玩笑也不行。”祁二哥边给曾凌殊包扎伤口边说:“我说过,这里有鬼络合的毒,会迷惑人的心智。你们看着是在玩笑,若是过分激动,就不再是玩笑了。”
曾凌殊、小头后怕地看了对方一眼。
“叫你话多。”曾凌殊最后补了一句。
小头冲他咬咬牙。
“二哥。”瓜皮蹲在仍在燃烧的红烛旁叫了一声。
祁二哥走过去时,他给对方指了一个洞,“这里不对劲啊。”
祁二哥仔细朝洞口看去,他发现了异样,“融化了。”
“什么融化了?”胡掳也凑了过去。
大家发现,蜡烛给地面烧了个洞,或者说,地面受热自己融了个洞。
“蜡烛屋。”祁二哥发现端倪,他摸了摸地面,发现地表过于光滑,对方在地面撒了一层土石灰来掩盖这一现象,顺便造成灰尘满地的假象。利用蜡烛特有的色彩和质感做成了石头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们此刻被蜡烛包裹着,而不是什么石洞。
祁二哥站起身摸了摸其它地方。他发现四周的墙壁真的和石头有些区别,至少光滑度稍稍不同。难怪这里能够透出亮光,你能够看见人影,能够有个外层。原来有人造了个蜡烛洞穴。
为什么呢?
祁二哥瞅准房梁跳了上去,他用‘三小姐’开始在房梁上凿洞。何币见状也加入其中。
终于,两人合力将‘蜡烛天花板’戳破,祁二哥咬着短刀先爬到了洞顶。确认安全后,他放了一条绳子下来。
待曾凌殊爬上房顶,他看到了别有洞天的场景。脚下踩的是乳白色的蜡石,头顶是挂着钟乳石的幽黑山洞,四周是不规则的石壁。这番景象才让曾凌殊感觉到他们在花令山的洞穴里。
“这。。。。。。”小头愕然又感叹,“这么多白石块,都是蜡烛吗?”
他们发现,狭长的洞穴一穿到底,而洞穴下方竟全都是平铺的蜡石。这些蜡烛做成的诡异房屋和长廊将这个洞穴装点成了一个家。
曾凌殊向前走了几步,他发现蜡烛是透光的,也就是说他低下头能够看到那一群虫子人的影子。它们此刻还在下方静止不动,领头的那只螳螂人摸着屋门原地静止。
“刚才,就有人站在这里看着我们。”曾凌殊低声说。
祁二哥来到他身边也是底下头去看,犹如用神的视角在看底下生存的人。这让他突然明白了建这个蜡烛房的人是什么心理。那人也想用神的视角看人,看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