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云不答,她又自顾自的说道,&ldo;五年前,在你给封住了那段记忆后,你就和二哥达成了协议,五年后,也就是今天,你们再开始公平竞争,是吗?可是五年的时间快到了,二哥却先坐不住了,所以他派人伤了你,你避过他的眼睛,来到了台湾,因为不能让二哥发现,所以你必须将你的手机停掉,对吗?&rdo;
&ldo;非儿,为什么你要这么敏感呢?&rdo;莫云单手棒起她的脸,轻哑的叹息着。
&ldo;所以,就算我没有突然想起五年前的记忆,原本,你也是想在这一天对我做同样的事,对吗?&ldo;莫非笑得凉了。
&ldo;不,如果你没有想起一切,我也不会在今天抱你。&rdo;莫云面容一整,严肃的说道,&ldo;五年是我给自己处理好英国那边事情的时间,如果今天没有得到你的心,我只会在这一天向你告白,将真相告诉你,但绝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碰你。&rdo;
莫非听着他的话,并没有表达任何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静静的。
莫云失望了,&ldo;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时间无法例回,我说得再多,也都成了辩解,我也不会请求你去相信。&rdo;
不,我相信!莫非在心里喊道,但声音只能到达喉咙里,又被她强硬的咽了回去。
&ldo;大哥,抱我好不好?&rdo;莫非不答,只是走近他,轻轻的抱着他的腰,问道,声音很轻很细,却如地雷一样,重重的在莫云的心底炸开。
&ldo;非儿,你到底是怎么了?&ldo;莫云听罢,没有高兴,反而觉得痛,一直勉强维持的笑容终于调落,露出从未有过的疲态,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
他可以同时跟数十精明狡猾的政敌周旋,也不会感觉到疲累或胆怯,但她不一样,她是他装在心窝里的人。他之所以能强大,是因为别人都碰触不到他的心,连他的情绪都碰触不到。所以他能置身是非因中,却能独善其身,丝毫不受影响。
可是,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他的心上戈着伤口,牵动着他的心和伤,她这样的反复,他真的好累!
莫非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殇和痛,双眼通红,对不起大哥,可是,&ldo;大哥,求你,再抱我一次好不好?&rdo;只要最后一次。
佣人们其实一直在关注着这边的情势,因为这两个人的情况实在让人担心,不过她们站得远,根本听不到莫云和莫非的交谈,只能看到他们时而温馨,时而对峙,莫非又突然抱住莫云,不知道说了什么,莫云陡然拦腰抱起莫非,往别墅里面走去。
佣人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ldo;章管家&ldo;&rdo;江
&ldo;小姐应该累了,大少爷送她上去休息了,你们继续吧。&rdo;不等她们说完,章华就笑呵呵的堵住了她们接下去的话。
这下,狐疑也没了,谁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莫家兄妹感情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楼上,一将莫非放倒在床上,莫云就如野兽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狂烈而凶猛,就像要将这些天的烦闷欲恐惧都发泄出来一样,不久之后,便是一室的激情燃烧。
凌晨两点左右,一道黑影踉跄着潜入了莫家大宅,透过隐隐的月光,依稀可见他银白的长发,他避过莫家的警报系统,虽然动作稍显僵硬,却还算敏捷,快速的上了三楼莫天的阳台。
几乎是他落地的瞬间,刚睡下的地尊就惊醒过来,猛地翻身坐起,拿出枕头下的枪悄然走向阳台。
那人正要进来,地尊&ldo;唰&rdo;地一声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将枪抵在了来人的头上。
&ldo;是我。&rdo;黑影半弯着腰,手按在胸口上,有点虚弱的声音十分熟悉,是血煞。
&ldo;血煞?怎么是你?&rdo;在看清来人后,地尊猛地收手,恰时,遮住了月的云移开,淡淡的月光洒落下来,照亮了血煞银白的发和他身上的伤痕。
&ldo;出事了。&rdo;血煞喘息着说道,张扬的白色长发在夜里戈出苍白的痕迹,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一倾,朝前倒去,好在被地尊及时接住口
&ldo;你受伤了?&rdo;他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难得多言起来,&ldo;怎么回事?&rdo;
&ldo;恩,先不要问,我想见门主,你去请让门主过来一趟。&rdo;血煞也不费力去挣扎,将重量靠在地尊的身上,得到短暂的休息。
&ldo;我先给你处理伤口。&rdo;地尊却想起了之前莫云当众抱着莫非上楼的情景,只怕,现在门主正在和小啦温存吧。
&ldo;我要见门主。&rdo;血煞却抓住他的手,坚持道。
地尊犹豫了一下,只能点头,扶着他在沙发里坐下,然后走了出去。本来是想敲门的,但后来想了一下,还是从窗户那边过去的。
阴黑的房间里,大床上,莫云高大的身子叠在莫非娇小的身体上,让人迷乱的呻咖和粗吼交织在一起,共谱出一首让人血脉膨胀的情欲之曲。
莫云不顾莫非的羞赧,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含住她的私密处,挑逗着她最大的情欲,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呻珊,感受着她身体传递而来的痉挛,有种前所未有的心悸。
&ldo;不要了,酬&rdo;莫非低泣着哀求,无助的抓住他的发,几乎想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