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凝尘听来,她的嗓音像是浮在虚空的细雪,一握就化了,但这抓不住留不下的东西却让他起了执念,总想看她更甜更柔更情难自已。
手下的力道骤然加重,指腹快速地揉按着她的蚌肉和蚌珠,在这狂乱的袭击下,流夏感觉小腹一阵痉挛,不自觉地绷紧臀肉,左右摇晃,迎接着高潮的冲刷。
被他按着的私密处像是烧着了,热意痒意连绵不绝,搔着她的灵府。秋凝尘觉出她的不满,又缓缓点揉着蚌珠,不久之后就听见了她急促的喘息,啊哈
又到了?
嗯。她低声答。
这一波快意更尖锐,直让流夏感觉小腹酸胀,她想去趟茅厕,却被秋凝尘按住分开双腿。
下一刻腿间花穴便被他吻住,他温柔而细致地舔着每一处艳红软肉,舌尖像是灵巧的蛇尾,蜻蜓点水地拂过肉珠。
得了趣的花穴想要更迷乱的抚慰,只要他重重一舔就能到了,但秋凝尘迟迟不动作。
因为他存了些坏心思,也想听听流夏求他是个什么语调,单想想就觉心潮澎湃。
快活地方被他吊着,流夏喉头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亲一亲呀
怎么亲?要谁亲?秋凝尘问。
瞬间流夏被他挑逗的语气激怒,决定不惯他这臭毛病,伸手便探向下身,要自己自足。
握住她的右手,秋凝尘阻止道:有师父呢,这儿你别碰。
做不做了?不做还拦我干什么?流夏眼染薄怒瞪着他说。
看这样子,她是真的生气了,秋凝尘也不再坚持,妥协道:你可真是娇气,一点儿委屈都受不了。
他俯下身去,尽职尽责地亲着流夏的花穴,唇舌吸舔着她丰沛的爱液,带出溜溜的水声,听得流夏脸红。
别吸了亲亲小珠珠就行
光亲那儿,你能舒坦?师父愿意。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秋凝尘解释道。
于是她放下羞涩,专注地投身于这场欢爱之中。
不知是被他亲了多少回,也不记得在欲海里被颠起抛高多少次,流夏最后清醒的时候,发觉自己从桌子上换到坐在他怀里。上襦搭在臂弯处,后背被他爱重地摸挲着,指尖还不满足地挟起软肉来赏玩。
间或贪婪地咬着厮磨,真像头蠢蠢欲动的野兽,要把她拆了吞掉。
我想去趟茅厕。流夏小腹憋涨得厉害,但秋凝尘摸着她那处迟迟不放她去,笑道:鼓起来了,师父弄得你这么舒坦呀。
人有三急,但这急此时缓解不了,你再不让我去,我就秋凝尘爱洁,虽是有意说些粗俗的话吓吓他,但发觉那话她也说不出口。
你就怎么?他问。
流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见她吃瘪,秋凝尘笑意更盛,跟她说些腻死人的情话,看你舒坦,比我自己舒坦还要欢喜。
那你以后只伺候我,这么着前头和后头就都舒服了。
如此甚好,那你可要日日随我在榻上摆弄。秋凝尘毫不犹豫地答。
流夏不理他的挑逗,反而岔开话题问,这些师父从何处学的?见他目光躲闪便继续问,三年前你可是连自渎都不熟悉,现在会了这么些花样,是不是在别处练过?
浑说什么?我可只有你一个,哪像你,哥哥弟弟的到处都是。他偏了头躲开流夏探寻的目光。
腰上的胳膊也因为这话而卸下,这下流夏终于达到目的,从他身上蹦下来,系好衣裳,去了茅厕。
此时才知道是中了她的奸计,但此时秋凝尘不去计较这些,他满脸通红地想到自己从人间买的那几本图册,此番回去要藏得更隐蔽些,免得被她看见又要来调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