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上书房里头不少人都瞧见了,圣人便将那些个伴读都给打发了。”
阮梦芙点点头,这就是重新给顾承礼选伴读的缘由了,还有御花园,她也被拘着,多年不去。
“不过今年郡主就发作过两回。”
阮梦芙点点头,昨夜里的状况她记起来了,从前那些,她也模模糊糊的有了些印象。
她越想越觉着气闷,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窗外,这一看,可了不得,人群中有个身影叫她觉着十分相熟,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再去看,那道身影俨然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郡主,你在看什么?”白芷看她神情大变,忍不住也探头看去,可看来看去,也只瞧见了乌泱泱的人头,并没有瞧见特别之处。
“边城那个白道人。”阮梦芙不可思议道。
邪教之人还不死心,怎么都跑到了燕京来,她心里头震惊动荡,再有过念想,“不行,我得马上回去告诉舅舅。”
圣驾在此,邪教之人所图谋的可并不简单。
白芷听见她说这话,一时心慌,跟在她身后,还不忘了问上一句,“郡主,你不是要等律少爷。”不然她们也不会选了靖安侯府外头不远处的茶坊坐着喝茶。
阮梦芙一顿,她刚要登上马车,“随后再说吧。”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她的事情往后延也无妨。
“好。”白芷点头,待她坐好,放下了车帘,马车朝夏宫方向而去。
马车刚离去不久,茶坊处又来了二人,正是青戈引着年易安往此处来。
青戈有些迷茫,郡主吩咐他等见着律少爷就带他到茶坊来,可郡主似乎不在这里呀。
年易安抬头忘了一眼茶客云集的大堂,“回去吧,她不在这里。”
他愿是抱着几分期待而来,可惜期待落了空,说没有失落是假的,可他已经等小姑娘记起他来已经等了许多年,再多上这回,他就觉着还好。
反正我他再也不会因为阮梦芙说不记得他,就放手让她离去。
待回了夏宫,他才知晓出了何事。
皇帝坐在上座,神情晦明,一看就是心情不畅。
“邪教害我之心不死。”皇帝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