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谕手中的咖啡杯骤然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滚烫的咖啡溅了她满身,浑然不觉,正在和她一起加班聊方案的同事跑过来担忧的问她发生了什么,江芷谕歪了歪身子,被同事搀扶着,凌乱的脑子里立马整理出一条思绪,她脚步虚浮的回到位置上,一边安抚彭燕,一边买回去的机票,她问彭燕舟游现在什么情况,彭燕哭的连话都断断续续:他流了好多血,全是血……
江芷谕的脑子被这话冲的很乱,她不敢去想象,好多血是有多少,只能控制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机票最快一个小时后,同事也看得出是急事,把自己留在办公室的备用衣服递给她,然后安慰江芷谕说:“别急,越急越办不成事儿,你去换衣服,我送你去机场。”
江芷谕点头,火急火燎的换了衣服拿好证件赶去了机场,还好没有堵车,她赶在检票结束前两分钟进了检票口。
等真正坐上了飞机江芷谕才心慌起来,收不到任何消息,漫长的时间令她坐立不安,她突然后悔走的那天没有告诉舟游她要出差,归期不定,后悔没有给舟游打过一次电话、发过一条信息,后悔自己对他的态度总是很差很差,可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
两个小时,终于熬到了下飞机,立马关闭飞行模式,彭燕给她打了三个电话,她挣扎了一瞬还是回拨了过去。
“小谕姐,医生说他的刀口太深了,而且,而且失血过多,早就已经进入休克状态了,很可能,很可能会救不回来,医生说,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小谕姐,你快来吧,我不行了………”
“………我半小时后到,你坐着缓一缓,有什么问题立马给我电话,今天麻烦你了。”
江芷谕靠在椅背缓气,只要不是死讯就好,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泛了白,出租车司机车技不算好,晃的她头晕、想吐,但空空如也的胃只是痉挛了两下,什么都吐不出来。
车还未停稳,江芷谕朝司机丢了一张百元大钞顾不上有没有找钱就急匆匆的跑进医院,弯弯绕绕的到了抢救室,彭燕正无措的低着头,大概也是吓坏了,江芷谕过去拍了拍她的背,望着门口正在手术中几个字轻声安慰:“好了,我来了,没事了。”
彭燕活二十五年,从没看到过那么多血,她再次崩溃扯着江芷谕袖子放声哭了起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小谕姐,我真的好害怕,如果我再晚一点,那我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舟游跟大家关系都不怎么好,整天闷着也不说话,但一有人提起你,他就竖着耳朵仔细的听,时不时还会附和两句,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但我就坐他对面,至少同前段时间比他看起来是开心的,我还在心里想呢,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结果他总是趁午休去你的办公室待到开工,我都看见好几次了,我猜到你们在搞地下恋情,还偷偷八卦了好一阵。”
“可是舟游在办公室里不怎么讨喜,他不会说奉承的话,也不跟别人打闹,人缘好差好差,我到后来都开始怀疑我的想法,直到小谕姐你出差,他开始盯着电梯口发呆,从早到晚,别人欺负他把自己的事给他做,他也不坑声,默默地做完又继续发呆,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我以为你出差的事他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我没告诉他,公司上上下下几百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结果他一天不如一天,整个人阴沉沉的,别人丢给他文件他也不做了,就盯着电梯发呆,完不成的工作法的玩他的鸡吧,难言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后穴饥渴的裹了裹体内的假阳,期盼江芷谕快点动起来好让后穴的快感盖过前面。
江芷谕也没让他久等,假阳退了半截出去,手心却依旧攥着他坚挺的鸡吧,后穴终于如愿的爽快起来,尽管鸡吧被当成身体的把手一样不停的被拉扯着往江芷谕的方向拽,也依旧抵不过那滔天的快感。
“嗯啊啊……主人好坏……鸡吧要啊…被扯坏了………嗯……要…哈啊要被肏死了……主人……好舒服…嗯…骚屄好爽…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那要停下来吗?”
“哈啊!不要停…肏死贱狗…啊…呜呜呜主人!…哈…主人…贱狗好爽……嗯啊…鸡吧好大…好粗……骚屄被塞的好满……哈…”舟游掰着膝弯的指尖都因为快感狠狠地掐进了白嫩的肉里,肠道也被凸起的荆棘教育的非常听话敏感,每一颗荆棘都被包裹得紧紧得,使得它能刺激到更深的灵魂里,被爱滋养的灵魂伙同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将舟游送上了高潮。
江芷谕适时的取下了禁锢着舟游的锁精环,那里根本无需多余的触碰就猛的射出几大股精液出来,全数落在舟游的小腹和胸口之上,零星几滴挂在淫荡娇媚的脸上,江芷谕必须承认,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舟游,一副被玩到崩坏的表情,让她无法停止抽插的动作,于是更多的精液随着她每一次的挺身而从那个小孔溢出来,愈来愈多,射的到处都是,一些堆积在腹部像个小水洼。
“小骚狗的精液都弄到床上了,怎么办?”
“舔……舔干净…嗯…骚狗…舔干净…把自己的脏精液…哈都吃掉……嗯…”他不只是说说而已,话毕就伸出舌头舔掉恰好落在嘴边的精液,江芷谕被他的骚样又刺激的猛肏了十几下,舟游翻着白眼,脚趾都紧扣在一起,整个下半身一边抽筋一边高潮,爽的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把舟游累得不轻,也变得格外的黏人,以前做完都是被丢在一边自己收拾,现在被江芷谕捧在手心里跟一块小蛋糕似得,可以自己动但没必要,他就是要撒娇让江芷谕抱,要江芷谕帮他擦掉身上的精液,还要江芷谕给他洗澡,洗澡的时候还不停的索要亲亲,手指插进后穴清理的时候他更是勾引着江芷谕用手指把他肏到高潮,江芷谕骂他骚货,舟游喜欢,挂在江芷谕身上说:嗯,舟游是主人的宝贝骚货。
江芷谕不反对,剜了他一眼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抱在怀里放回了他的卧室,舟游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却依旧拉着江芷谕的手不肯松,江芷谕贴着他湿漉漉的嘴唇亲了一下:“宝贝,乖,我很快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嗯……”舟游迷迷糊糊的松了手,翻了个身睡着了。
等江芷谕再回去,舟游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只小虾米酣睡着,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进去,里面已经被舟游的体温捂的相当暖和。
舟游还是被她的动作吵醒哼唧着翻身朝向她:“主人抱”
江芷谕侧着身把他抱在怀里,舟游的呼吸轻缓催眠般令江芷谕也渐渐睡着了。
这还是认识以来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生活趋于平淡,跨年夜当晚,她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去约会,看了场爱情电影,吃了浪漫的西餐。
舟游牵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高楼的荧幕上播报着新年倒计时。
“舟游,我们去哪?”
舟游不说话,拉着她远离了人群,她们在昏黄的路灯下奔跑,穿过高大的灌树丛林,瘫倒在高高的山坡上,这里可以俯瞰到繁华城市闪烁的霓虹灯光以及不远处灰暗的游乐园。
原来这个城市是如此的庞大,大到一眼望不到头,她们在这里长大,在这里相识,在这里经历了许多爱恨情仇,回忆是复杂苦涩的,但她们已经不是了。
江芷谕紧了紧舟游的手心,偏过头笑着问他:“等下不会有烟花看吧?”
舟游还有些喘气,冲她点了点头,又摆摆手:“不,不是,烟花有的,但不是烟花,那里”
舟游伸手指了指那片游乐园,江芷谕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她也不着急,温暖的掌心抚摸着舟游的脊背替他缓气,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只余下平缓的呼吸声缭绕在这块小小的山坡,她们互相依偎着静静等着荧幕上的时间走到最后一秒。
还有半个小时。